他躲開了夏嫻的飛撲,看著她的目光已經沒了一點點的感情。
一個到了現在還隻記得訴苦告狀,還沒發現自己失去了孩子的母親,消磨了他最後的感情和憐憫。
原嘯曦登門道歉,這才聽說紀容羽取了子彈還在修養。他尷尬又憂心,卻根本沒有去探視的立場。
帶著夏嫻返回了S省,這一次,夏嫻連當姨太太的可能性都沒了。沒了孩子,沒了姨太太的地位,夏嫻在原家的日子才過的真正無比艱難,之前她的罪過的,鄙夷過的姨太太們看到原家大少徹底厭棄了她,十分樂意為她從踏入原家就覺得‘艱辛’的生活,再增幅一把。
夏嫻過的苦不堪言,可是她和原嘯曦之間的真愛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始終相信,她們的真愛能勝過一切,紀容羽這個惡婦無法拆散真愛的他們,原嘯曦總有一天會明白過來,回到她的身邊。
紀容羽是打定主意,這個腦殘的夏嫻要是還敢在自己麵前找存在感,她就直接一槍打死她。默默在床上修養了沒幾天,J國開始散布她中了槍,快死了的消息,一麵加快了對Z國的侵略。
這一點都不意外。
紀容羽坐在床上,冷笑著撥響了中東部之前聯係過的大大小小的軍閥頭子們的電話,按照之前的計劃,四天後所有人都坐在這裏一起,開了個軍閥會議。
加上紀容羽和紀將軍代表的紀家軍,原將軍和原嘯曦代表的原家軍,總共十二方代表。紀家最大,原家次之,後麵的十個代表來自三個省份,實力也是層次不齊。
原嘯曦看著紀容羽還白著臉,穿著軍裝筆挺地坐在桌子旁邊,雙手交叉握住,冷笑著看著談判桌上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爭論不休的軍閥頭子們,說白了,就是哭窮,怕責任,怕當炮灰,怕丟權,怕損害了自己的利益。
原嘯曦有些憂心地看了一眼紀容羽,卻看到對方隻是笑著,等到軍閥頭子們嘴巴不停地吵了兩個小時,口幹舌燥也沒吵出結果,想起來喝口水的時候,他才看到她動了動手,舒服地靠進椅子中,張嘴了。
“吵完了?”她似笑非笑:“那麼,我來說說我的意思。”她眉眼帶笑,可是眼底帶著冷芒:“三條路。一條,從今天開始,盟軍統籌由我全權接手,我下令,你們動。我指哪,你們打哪。我讓你們輕輕打,你們就不能狠狠打;我讓你們打西麵,你們就乖乖地給我打西麵。懂?”
這樣的紀容羽,邪惡肆意,不可一世,原嘯曦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卻更覺得心髒為之跳動,不受控製。軍閥們聽到她的話,理所應當地要反駁,覺得她霸道,攬權,可一看到她輕飄飄掃過去的目光,卻又一個個地慫了。
“二條,那就是等J國軍隊從你們的屍體和領地上踩過來了,我再將他們掃出去。”她無良地一笑,不再是典雅的閨秀,而是讓人忌憚和恨得牙癢癢的兵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