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虎語氣一頓，微微的歎了口氣，又道：“唉…柳凝悠，你認真的聽著我接下來的話。你的前世是神女碧瑤，掌管女媧娘娘傳承下來的至寶——聖靈珠。”如果說之前它還不是很肯定柳凝悠就是碧瑤，那麼在進入意識秘境後它非常肯定柳凝悠就是碧瑤。
至於前世與魔尊之子君亓的禁忌之戀…它刻意沒有提起，也是希望柳凝悠不再想起前世痛苦的事情。
“神女？碧瑤？聖靈珠？”柳凝悠神色一怔，呢喃道。
好熟悉的名字…
“是的。”白虎以為柳凝悠不相信它的話，連忙點頭道。
“既然是神女，為什麼會轉世為人？”柳凝悠不解的追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白虎搖搖頭。
千百年來，它一直遵從著在女媧娘娘麵前許下的誓言，鎮守著饕鬄跟混沌。對於人世間發生的事情它的確是一點也不知曉，更別提神界發生的事情。
見柳凝悠沉默不語，白虎再道：“其實我也是才知道，我以前還奇怪為什麼我看不出你的真身，隻是沒想到你居然是我的老朋友碧瑤。”
“對了，師父他們呢？”柳凝悠猛然想起來她醒了居然沒看到兩位師父，連忙追問道。
“他們？”白虎冷哼一聲，臉上滿是譏諷：“估計是沒臉見你了吧！”
“白虎，不知者不罪。兩位師父並不知道我是女媧後人，見我擁有強大的靈力擔心也是常態。你就不要跟他們計較了！”柳凝悠知道白虎是為她抱不平，隨即輕笑一聲，握緊了白虎肉嘟嘟的小手。
“哼！”白虎見柳凝悠替言恭真人等人求情，暗罵她心軟，扭頭不理她。
柳凝悠見狀，無奈的笑了笑，佯裝發現了什麼大事兒一般，“白虎，你們上古神獸都長這樣嗎？你看起來怎麼還沒我年紀大？”
白虎橫了她一眼，大聲道：“我們四大神獸一直都是這樣，不可以嗎？”
“啊？那青龍、朱雀、玄武也是嗎？”說起它們的相貌，柳凝悠倒真的有些好奇。
“是的！你裝什麼傻，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化成人形的模樣！”白虎沒好氣兒的說道。
☆、90.第90章 弟子們間的傳言
自打言恭真人得知柳凝悠的真實身份，便對她禮敬有佳。這讓柳凝悠極為不習慣，而幾大長老為表歉意也紛紛將自己的畢生絕學傾囊傳授。
這一天，柳凝悠抱著立言真人送給她的古籍，從出雲閣向飄渺閣走去。至於白虎…則寸步不離的跟在柳凝悠的身後。途徑習武場時，正巧新入門的弟子正在習劍課。
“師妹！”帶領眾弟子習劍的孟寒澈見柳凝悠走來，手中動作一頓，微笑道。
“師姐！”而正在習劍的弟子們也一並齊聲道。
柳凝悠聞言腳步一停，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應了他們。隨即將目光投向孟寒澈，輕聲道：“孟師兄，在教新弟子練劍？”
“是啊，怎麼？師妹也有興趣？”孟寒澈不由分說地替她接過手中沉重的書籍，抱在懷中，又道：“我幫你拿著，送到飄渺閣對嗎？”
孟師兄跟眾師兄對她真是越來越照顧了，想來一定是出自兩位師父手筆。
柳凝悠本想拒絕，可見孟寒澈笑的一臉真誠，倒也不好意思拒絕。“對。”柳凝悠輕笑一聲，點頭道。
孟寒澈望著身後還在觀望的新弟子，揚聲道：“大家繼續練劍！”說罷，與柳凝悠並肩離去。
眾弟子們一見二人離去，紛紛湊在了一團議論紛紛起來：
“哎哎哎，孟師兄是不是喜歡凝悠師姐？”
“我覺得是。”
“我也覺得是！”
“喜歡凝悠師姐的何止是孟師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