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說定了!”
這一話題過後,仇另林看著秦書華,她想問一些事,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把秦書華看的有些發毛。
“怎麼了?有事?”秦書華抬頭問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仇另林笑了笑,搖著頭:“沒事,就是工作不要太累了,我看你這幾天黑眼圈很嚴重。”
秦書華用手搓了把臉,用輕鬆的口吻說:“有嗎?不過我不覺得累啊,放心吧,我沒事。”
仇另林半夜裏被秦書華的哭叫聲吵醒,急急忙忙的連鞋子都沒有穿,門應該事被她在裏麵鎖上了打不開,仇另林隻能用手使勁兒砸門。
“書華,書華!開門!快開門!”
仇另林記得秦書華給她說過房間鑰匙應該是放在櫥櫃的,沒錯絕對是櫥櫃。
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鑰匙,打開房門,就看見秦書華一個人蜷縮在床上,身體也在發抖。
“沒事沒事,隻是夢,隻是做夢而已,好了沒事了。”仇另林摟著秦書華,拍著她的背。
秦書華緩了好久,才覺得好點了,推開仇另林說:“我沒事了,回去休息吧,不用擔心。”
“我在這裏陪你吧。”仇另林還是不放心。
“不用,快回去休息吧,我也睡了。”秦書華搖著頭。
仇另林走了之後,她就再也沒睡著了,其實,秦書華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著,隻要她一閉上眼睛,就會出現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質問她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她!
秦書華做了這樣的夢,醒來後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自責與哭泣,她不配為人父母!
“我跟唐河商量過了,不用訂婚,也不用擺酒席,我們準備旅行結婚。”錢思忖不想張揚,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怎麼行呢!就算不訂婚,還是要擺酒席的,不然以後會讓人說閑話的。”錢母還是傳統的觀念,不擺酒席怎麼算是結婚呢!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小唐的意思?”錢父的身體已經恢複很多了,說中氣也比前一陣子足了許多。
“他說都聽我的。”錢思忖的臉上沒有笑容。
“小唐,你也是這麼想的嗎?”錢父又看向唐河。
“呃,我隨思忖,她要怎麼弄,我都沒意見。”唐河對於酒席的事情沒有什麼大的建議,畢竟這出戲最大的主角不是他。
“那就辦酒席,回頭叫你父母出來咱們兩家人見個麵,把日子定下來。”錢父根本就沒有問別人意見的意思。
“爸,您不能這樣,這是我在結婚。”錢思忖抗議著。
錢父的眼光聚到女兒身上“你不辦酒席,結了婚算什麼,這要是讓我的那些老同事知道了,你讓爸這張老臉往哪擱!”
錢思忖看著自己的父親,曾經那個那麼慈祥的父親不見了,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隻知道自己麵子的人,她沒再開口說話,因為沒用。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秦書華。。。
☆、最後的歡愛
錢家的喜事讓錢父最近是滿麵紅光,自從出院之後,錢父就經常拉著唐河給他的那些個老同事,老街坊們介紹,這是他的準女婿,是個很有名的大律師!
“小華,唐河說是今天晚上去皇朝酒店吃飯,等會你就直接去吧,別回來了。”秦國安給女兒撥去了電話。
“我不去,公司還有事。”秦書華不想見唐河也不想見秦國安。
秦國安微皺眉頭“公司的事先放一放,今天晚上你必須去,唐河要領女朋友和親家公來,兩家要吃個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