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打在唐河的臉上，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
“你在胡說什麼？”唐河有些驚詫，為什麼會這麼問。
“你要是沒有愛上她，為什麼不跟她離婚！”
樊玲像是說中了什麼似得，唐河半天回答不上來。
“我說中了對不對？”
“你說中什麼了？”
“你愛上她了。”
“你胡扯！”唐河猛地站起了身來。
“那你就跟她離婚！”樊玲依舊步步緊逼。
“我，我。。。。。”
唐河我了半天，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唐河，有些事情我不想說破，今天約你出來也是想跟你好好聊聊，這麼多年了咱們從來都沒有好好坐在一起說說話。”
是啊，在唐河的記憶裏他跟樊玲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交流過，永遠都是自己在說，樊玲不在聽。
很有默契的兩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默裏，最後還是服務生打破了寂靜“這是您點的飲品。”
“你知道嗎，在這五年裏，發生了很多，雖然都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但我卻把每一件都記得清清楚楚，這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樣也都不會屬於你。”
唐河皺起眉頭，他好像有一點明白了樊玲今天約他出來見麵目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樊玲能看得出來唐河大概已經猜到自己想要說什麼，隻不過他在明知故問，指尖碰了碰還熱著的橙汁。
“那個孩子，不要告訴我他是你的。”
她見到那個孩子的第一眼，樊玲就知道他不是唐河的孩子，隻不過這件事既然秦書華沒有發現，她也自然不想戳破，而且相信這件事對她以後也會是一個很好地幫助，就像現在。
這個問題的提出讓唐河沒辦法在逃避了，樊玲如果不是看出了什麼是不會這樣說的，不過這麼直接的問話，反倒讓唐河平靜了下來。
“你今天約我出來是為了做秦書華的說客嗎？枉我還一直在為你擔心。”
“說客？在你眼裏隻要提到秦書華就都是錯的，唐河這五年對你而言，一真是點都沒有改變什麼，你還是一如當初的那個樣子。”
“我沒有改變，那你就改變嗎？”唐河做了個深呼吸，“我真是想不通秦書華到底有什麼魅力，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還是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她？這五年你受到的傷害還不夠當你的教訓嗎？！”
“嗬。”樊玲從鼻腔裏發出了一個單音節，但這足夠說明她對於唐河的不屑。
坐直了身子，看向對麵的這個人“唐河，我今天的教訓不都是你給我的嗎，你敢說今天的一切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你以為遠在美國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你以為拉攏秦國安，他就會真心對你嗎？別傻了，你玩不過他的，我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你以為秦國安會不清楚，這個局已經越做越大了，在這樣下去，你就真的出不來了。”
唐河從上衣口袋掏出一盒煙，從容的拿出一根給自己點上，對著樊玲撇了撇嘴角：“你認為到了現在我還能脫身嗎？”吐了個煙圈繼續說著：“她自殺的時候我也在，隻不過你們都不知道而已，你盜竊秦書華作品的事情是我告訴秦國安的，那時候我就想著既然你那麼想陪著她，那我就成全你。”停了一下，又看向樊玲：“不過她會自殺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我知道是你，因為書華不會那樣做。”樊玲頭都沒有抬，隻是用吸管攪動著橙汁。
“唐河，我今天來不是要跟你說這些陳年舊事，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起，我就是想告訴你，別再這麼執著下去了，你在我眼裏一直都是很優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