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這次並沒有住店,一路上啃著幹糧,練練劍,急行了五日,才在一個天色剛一放亮的早晨到達柳州。
柳州臨海,當地的百姓生活富裕,商業發達,早早的就看見許多小販沿街叫賣,熱鬧非凡。
西門吹雪到了柳州,並不急著追殺薛平,他走進一家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並讓店小二給他送水沐浴順便買一件白衣。
一番洗漱完畢,西門吹雪將濕漉漉的長發用內力烘幹,拿出白色的發帶將頭發綁住,換好衣服,不一會兒,就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三聲長,三聲短。
西門吹雪不動聲色,用潔白的帕子擦拭著他的劍,冷冷的說。
“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主線任務
進門而入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錦緞,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西門吹雪,神色淡然,隻是拱了拱手,說道.
“啟稟莊主,以查明薛平此時正躲在西柳巷中的怡紅院中,位於二樓靠近後院的廂房裏”。
西門吹雪擦拭著劍身,臉上的神色依舊冷冷的,沒有變化,那人說完之後並沒有見西門吹雪回複,也沒有在意,隻是複又拱了拱手,說到。
“那屬下先告退了”
西門吹雪知道這人的脾氣,沒有計較,隻是“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見那人施施然一退,出門走了,西門吹雪將手中的帕子放在一邊,伸出食指劃過劍鋒,銀白色的劍刃閃耀這的光芒幾乎奪去了西門吹雪全部的視線,那種一劍刺入他們的咽喉,眼看著血花在你劍下綻開,那一瞬間的燦爛輝煌,是絕沒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
那種美令他心悸,仿佛整個人都將為之燃燒。
西門吹雪知道他變了,那份冷淡,那份寂寞,那份終生為劍癡狂的模樣隻有原本的西門吹雪才會有的感情!
他隻是一個為了努力活下去而不擇手段的小人罷了!
不過,這樣淡然的感情,他卻意外的不討厭,甚至還可以稱得上是喜歡。
月近柳梢,西門吹雪抱著劍踏著屋上的青瓦向怡紅院奔去,下麵的街上人來人往,吆喝聲吵雜聲混在一起,紅燈搖曳,愛恨情仇,都將與他無關。
緊了緊手中的劍,西門吹雪臉色不變躍進怡紅院。
二樓,靠近後院。
一道劍花劃過,木門變為兩截,發出的巨大聲音驚醒了正在床上翻滾的男女。
“你,你是西門吹雪?”
那名男子驚訝的起身,打量著西門吹雪,猛的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張口問到。
西門吹雪沒有回答,他依舊冷冷的看著那名男子,神色不變。
“薛平,奸·□□子一十八人、殘害同門五人、屠殺村人一百二十四人,其罪,該殺.”
薛平臉色一變白,“你與他們相識?”
“不曾。”
“那你的朋友認識?”薛平顯得有些急促。
“不曾。”
薛平臉色一僵,又聽聞過西門吹雪的行事,他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
“既然如此,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說著,薛平將身下尖叫的女人推向西門吹雪,抓起一件外衣就打算跳窗而逃。
西門吹雪神情不變,一個閃身就當在男子身前,任由那名女子尖叫著摔倒在地。
“拿出你的兵器。”
薛平原本想用語言迷惑西門吹雪,誰知西門吹雪竟然一點都沒有上當,一見這種情況,薛平也就知道自己真的逃不掉了,他猛的發出一串菱形飛鏢,飛鏢尖銳的尖上泛著淺淺的褐色,一看就知道上麵塗了劇毒。飛鏢發的出其不意,眼看就到西門吹雪麵前,西門吹雪沒有動,神色依舊冰冷,隻是在飛鏢馬上碰到他的時候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隻聽“叮叮”幾聲,飛鏢紛紛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