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謹慎地將魔杖悄悄地移到手心,他盡量放慢自己的語速,在盡量不刺激夏普的情況下,用一種毫無威脅的聲音詢問道:“他的武器?那是什麼,你能告訴我麼?”
“是一本日記本……吊墜盒……他將吊墜盒交給了我,那是他殺死艾德裏安之後製造的,他竟然讓我替他保存……我還找到了日記本……哈哈,他毀掉了我的生活,毀掉我的愛情,毀掉了我的信仰,我也就將他徹底地毀掉……”夏普起初是恍惚的,然後他變得越來越歇斯底裏,他的精神已經在奔潰的邊緣了。夏普在當時是伏地魔的禦用魔藥師,伏地魔需要的靈魂穩定劑等等都是由他熬製的,也難怪他會得到伏地魔如此多的信任。可惜,伏地魔總是太自負了,所以他永遠都想不到,自己一手養大的毒蛇,也會有反噬其主的一天。
西弗勒斯見夏普有失控的跡象,他便對著他施了一個強效版的昏昏倒地。然後用漂浮術將他整個人都平放在沙發上。很好,現在已經全部弄清楚了,剩下的兩個魂器竟然都在夏普這裏呢,但是不知道他把魂器放在了哪裏,要知道,薩拉查已經證實過,魂器並不在霍格沃茨中。以他和霍格沃茨這座城堡的親密關係,他是不會弄錯的。
等等,我找到了一個最惡毒的詛咒,我將他的武器浸泡在毒液之中,整整十一年……這是夏普說的。而墨離說過,夏普身上有和奇洛身上相似的味道。以剛才夏普所表現出來的對伏地魔的恨意,他很可能會用自己的生命獻祭,來進行一場詛咒!西弗勒斯從來都不排斥黑魔法,甚至於他對黑魔法的研究頗深,那些已經被禁止的惡心的殺傷力巨大的生命詛咒魔法曾經是西弗勒斯的睡前讀物。因此,西弗勒斯忽然想起了一種最惡毒的能和敵人同歸於盡的詛咒方法,將敵人的靈魂封印在自己的身體中,以自己的身體為戰場,以自己的血肉為祭!
該死的,夏普剛才說了一句什麼,他說“當午夜的鍾聲敲響第十二下”!如夏普這樣隱忍了十一年甚至更久的人,他竟然在今天有崩潰的跡象,這說明一直支撐著走下去的那個願望已經達成了!所以,這難道是說明,在今晚的十二點,他的詛咒將會徹底完成麼?這樣一來,魂器會發生什麼樣的異變,誰也不知道……西弗勒斯猛地站起來,點燃爐子往裏麵灑了一捧飛路粉,然後將腦袋伸進去,對著馬爾福莊園喊:“該死的,三十分鍾之內,讓阿布拉克薩斯過來見我!”老阿布已經覺醒了精靈的血統,而精靈對於破除詛咒一直都很擅長。
馬爾福的客廳中,聚在一起正在商量事情的幾個人都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雪淵這個一直很粗神經的人還很茫然地看向墨離,唯恐天下不亂地問:“怎麼辦,西弗醒來的第一件事情竟然不是找你,而是找最喜歡開屏的孔雀耶……”卡夫瑞趕緊把他的嘴巴給堵上了。
“銀舞,管好你的男人,讓他三十分鍾之內去見西弗勒斯。還有,雪淵,你給我記住,西弗這個名字隻能我來叫,請你以後叫他西弗勒斯!”墨離身上彌漫著很深的低氣壓。
無論如何,夏普是真的想要和西弗勒斯成為朋友的,盡管這個黑發的孩子是他整個童年的噩夢。不,不算整個童年,其實那是七歲之後的噩夢。在那個時候,普林斯的繼承人華麗歸來,夏普看到自己的祖父(這裏指外公)在餐桌上閱讀報紙的時候當場失控。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