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個人是空白,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但並不能就此肯定是這個人殺了曾紅軍,因為保不準其他人請了假,我已經找人去調查過另外三人在那段時間有沒有請假記錄了,可惜時間太久了,沒查到。”
“那也沒辦法了,看來隻好拿著照片過去問了。”陸勁說,過了一會兒,他又問,“B區的兩個鍾明輝你派人去調查了嗎?”
“今天一早就派人去了。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我想知道,我們的廣告登了之後,‘歹徒’先生會有什麼反應。”
“他會很高興的。‘歹徒’最喜歡錢了。”陸勁又拿起那四個人的檔案看了起來。
舒雲亮是在下午兩點接到電話的。
“喂!舒雲亮!”一個女人粗聲粗氣地在電話那頭叫他的名字,聽聲音有點耳熟,但他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女人不是容麗。
“是誰?”他定了定神問道,最近對陌生人的電話,他有點犯怵。
“認識金小慧嗎?”
金小慧?他當然認識,那個身材不錯的女人,可惜……
“你是誰?”他冷冷地問道。“我是小慧的朋友。她死了。你應該知道吧。”
“這……有所耳聞。”
“她臨死前給我寫了封信。在信裏麵,她提到了你……”
“你說什麼?”
“真想不到,你一個堂堂的公安分局局長會幹出這樣的事來……嘖嘖嘖……”那個女人在電話裏發出刺耳的聲音。
她說什麼?金小慧在臨死前曾經給她寫過封信?
對了,好像聽容麗說起過,金小慧這女人沒別的愛好,就是愛寫信,她在給陸勁當義工的時候,就曾經不斷地給他寫信。
可是,這女人在信裏寫到了我?她會說什麼?聽那女人的口氣,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媽的,她會不會跟這女人提起那天的事?
“這位小姐……”一想到這事,他就感覺額頭出汗了,他慌亂地掏出手絹擦了擦額角的汗,“這位小姐,你貴姓?”
“我姓張。”她冷冷地回答。
“小慧……”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對方就惡狠狠地打斷了他。
“別廢話!我手裏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如果你想要,就後天晚上八點,在安慶路同北巷見麵。”
“喂……”他還想再問點什麼,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後天晚上八點,在同北巷見麵。
同北巷在哪兒?金小慧到底跟對方說了什麼?
他想喝水,沒想到一不留神,就把茶杯打翻了,茶水迅速在他的辦公桌前蔓延開……
容麗覺得自己真的老了,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她竟然一點都不好奇。
“喂,是容麗嗎?”那個男人在電話那頭問她。
“嗯,是我。”她毫無熱情地答道。
她猜應該不是病人或病人家屬,聽口氣不像。
“金小慧認識嗎?”
金小慧?容麗感覺自己好像被針紮了一下。
“你是誰?”這三個字就像一個控製不住的噴嚏,自己衝了出來。
“嗯……我是金小慧的朋友。”
“我不知道她還有男性朋友。”她直言不諱地說。
“我是她的同學,我是審計公司的,關於財務方麵的事,她經常來請教我。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姓王。”這個男人溫文爾雅。
“姓王?……我沒聽說過。”她鎮定地說。
“沒關係,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前兩天收到一封她的信,今天我打電話到她的單位,本來想找她的,但她的同事告訴我,她已經死了。我真沒想到……”這個斯文的男人似乎覺得說出下麵的話有點不好意思,“我突然發現,我手裏的這封信,是她臨死前寫給我的,郵戳日期是3月9日。如果這樣的話,那麼信裏的內容,就很有點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