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時候已經到了墨皓軒不說他便無法弄清楚狀況的危急關頭,這個時候,就算墨皓軒再不願意說,也必須得要交代一些東西了。
看著於辭不容置喙的神色,墨皓軒歎了口氣,終於是慢慢開口道,“我這麼久都這樣擔心木澄,而且不讓溫汐再同我一道的原因,是我發現,木澄之前一直都是衝著外麵來的。”
“他的真正目的從來都不是想要回到他所在的那個世界,而是想要通過我的身體,徹底的留在這個世界上。”
不得不說,木澄選身體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墨皓軒坐擁無數錢財,而且隻要他想,隨時都可以用再擁兵權。
大雁朝又是如今這天下之中最大的國家,倘若是木澄當真占據了墨皓軒的身體,他便是後半輩子都無虞了。
聽墨皓軒說完,於辭冷笑了一聲,開口道,“原來是這樣,這木澄倒是當真敢想。”
墨皓軒可不同於原本的木澄那樣容易欺辱,他是堂堂的第一將軍,心力自然並非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也根本就不是木澄三言兩語可以迷惑的。
當時在那雪山之上,木澄想要通過溫汐的來曆來讓墨皓軒走進他的陷阱之中,最後卻除了自己受了一身傷,根本沒有落到什麼好處。
原本以為,這樣他應當便是可以學乖覺了,誰知道還是這樣的不知所謂。
“那我可能知道,他現在想要做什麼了。”
聽到於辭的話,墨皓軒抬頭看他。
“此話怎講?”
於辭定了定神,繼續開口道,“既然你都說了,這木澄是想要迷惑住你的心智,然後在你心智最薄弱的時候奪取你到底身子,那他現在要做的事情便是用盡所有手段來達到這個目的。”
“關於奪舍一事,我也了解過一些。”
“之前因為懷疑過溫汐的身份,我看過許多族中關於這件事情的記載。像溫汐那樣的,原本身子的人已經離開她才來的,算是因為一些不能抵抗的能力被強行拉扯過來的,這樣對溫汐根本便不會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至於木澄,我猜測他現在一定很難受。”
“因為原本他便並非是這個世界之中的人,他想要過來,自然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我猜想,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不停的尋找“身體”便是他要付出那代價的最大原因。因為倘若他來的時候第一個占據的身子當真與他相安無事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去尋找別的。不說旁的,就是他之前占據白玉身子弄出來的那個月宮,便足以讓他在這個世界中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但是他卻還不滿足。”
說到這裏,於辭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事情,“我之前算木澄的時候,知道他之前曾經在白玉的體內待過,但是因為白玉本身便會術法,意誌又堅定,所以木澄僅僅隻是在白玉體內呆了幾個月便不得不離開,而後來我也問過白玉,他告訴我,當木澄在他的身體裏時他雖說是昏迷著但是還是隱隱的有一些感覺的,那感覺雖說不明顯,但是白玉能夠知道,木澄的能量似乎在一點一點的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