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還在昨夜過後,現在連手碰到自己身體,他也會把持不住好嗎?!⑥思⑥兔⑥網⑥
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穆杏林頗覺得好笑地彎下腰來,在人唇上點到為止地吻了一下,安撫道,“來喝粥吧,傅先生。”
傅青岩維持了下自己的形象,“好的,穆大夫。”一副冷靜睿智的樣子。
心中在無人知曉地警告著:隻要控製自己在非好時機的場合下不要心上人親了自己一下,就想把手纏上去就行了。
兩人一人喝粥一人吃飯,用過早飯後,開了窗欣賞雨後的風景。
今日的驟冷其實已經是冬日的宣告了。傅青岩與穆杏林並肩站著,望著遠處雨後十分清晰的山水,“要入冬了。”
“嗯。”穆杏林露出習慣的溫雅笑容,轉頭看他,“等到劍的事情處理好,我們就找個地方買個宅子,閑暇時分出來遊玩江湖,隻要不是很麻煩的熱鬧,去瞧上一瞧也不是不可以。”
傅青岩十指與他相握,溫聲回答,“好。”
他看著穆杏林的麵容,心中安寧得仿佛遠離喧囂的淨土。
穆杏林,完完全全都是我的。
……
山腳下別的不多,住宿的地方倒是不少,光是客棧就有兩家。穆杏林跟傅青岩踏入客棧,刹時就感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敵意。
兩人不以為意要了個房間,從眾多為神劍而來的江湖人士中穿行過。
初時到山腳下還有點不適應的就是嶼山時不時的炸響,次數比驚雷還要頻繁,夜晚休息時很難入眠。
傅青岩拍了拍床板,“需要我幫你捂耳朵嗎?”笑得不懷好意。
穆杏林把玉枕丟一邊,拿起特地要來的綿軟的布枕,把枕巾套好,然後往傅青岩臉上糊去。
傅青岩把布枕抱在懷中,笑著看著穆杏林的舉動,耳邊又是忽然炸響的轟隆聲,傅青岩停了笑意放下布枕,去窗邊開啟了一條縫瞧去。
嶼山隨著轟隆聲震了震,山體上滾落巨石沙塊,隨後就安靜了下來,現象詭異。
穆杏林來到他身後,聲音平靜,“你做好準備了嗎?”
什麼準備?傅青岩回過頭來,對上穆杏林湛黑的眼眸,了然於心,笑了笑,輕輕點頭。
手掌心出現一柄已封好鞘的長劍,鞘身通體烏黑,上有朱砂符畫。穆杏林把劍置於他手掌,這一劍是傅青岩後來放在他這的,他保管至今,現在物歸原主。
傅青岩撫過,身上久違地展露了一點氣勢。
誰擋在穆杏林的麵前,他就殺誰。
或許是命中注定,又或許是契機正好,嶼山震鳴了月半的動靜天明那刻突然安靜了下來,就像個被安撫了的孩子,終於聽話了。有心人怎能不心動,天際還沒大亮,從客棧中就越出數道黑影。
穆杏林點了蠟燭坐在桌邊,外邊的動靜絲毫不能驚擾到他,靜坐了一會,他起身來到床邊,傅青岩還在疲憊且又安心地沉睡著,他伸出手撫摸著,從發絲到臉,安睡著的傅青岩微微皺起眉,在下一刻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沒有清醒過來,而是蹭了蹭那隻手,唇角彎起一個安心的弧度。
穆杏林沒有叫醒他,手掌順著發絲撫著,像在安撫一隻靜靜睡著的幼獸。
燭光無聲地晃了晃,穆杏林循著看去,眼中濃沉墨黑一片。
到達嶼山時他就有意去找那個人,可是周圍的客棧還是民宿找了個遍,也沒有她。
若是卷進了這個麻煩中,卻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呢?
若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過回去的機會呢?
他自嘲笑了笑,那不是正好嗎,反正不回去了。他以一個已死的人回去?以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