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語花香,空氣清新,陽光透過樹絲絲灑灑,碎了一地陽光,光芒耀眼,東方無名緊咪著眼,把手上的白色虎毛被單蓋過頭再睡,不習慣露宿荒野,折騰了半夜才堪堪睡著,現在自然困到不得了,耳邊嘻嘻哈哈的聲音也顧不著了,
一隻玉手揭開了虎毛被單,
虎豔姬拿著虎毛被單抖啊抖,看著蜷縮在石板上的人兒,捂嘴kiki大笑。
伸出紅色繡著玫瑰的布鞋,露出潔白如玉的腳裸,腳裸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帶著別樣的風情,踢了踢上麵的人兒,
“喂,起床了!”
“別鬧!”東方無名嘟嚕道。
虎豔姬直接拎起東方無名的耳朵,一陣豬嚎聲響起,
“喔喔喔......你幹嘛啊!”
東方無名叫道,想看看那個無禮的人做出這麼無禮的事,他東方無名的耳朵是好揪的嗎!
沒想到一抬眼,就看到白花花的深溝亮在自己的麵前,連上麵白絨絨的汗毛都能看到一清二楚,東方無名感覺不行了,突然其來的眼福整個人不行了,本來男子清晨起來血氣方剛,一柱擎天,而他這個正值二十多歲的青年,忍不住了,一股熱氣衝擊腦袋!
唰唰,兩條鼻血流了下來。
虎豔姬見狀也是嚇了一跳,看東方無名緊緊盯著自己的胸脯發呆,臉上微微發紅,一把把東方無名推倒地上,喊了一聲“流氓!”轉身而走。
東方無名摸了摸鼻子的液體,手上紅彤彤的,不禁喃喃道,“太補了”
視線離開看,才發現看到一群人盯著自己看,其中幾個都是不認識的,東方無名覺得有些尷尬,自己的醜狀就這樣被那麼多人看光光,他不是故意要看的,是人家美女湊到我麵前讓我瞧的,不會誤會啊,他感覺自己臉紅得快到屁眼裏了!
暗自咳咳兩聲。
一個白發,白眉毛,白胡子的老爺爺駐著一根不知材料的金屬拐杖,全身破破舊舊的褂子,似乎就這個拐杖有些值錢,仔細看,拐杖似乎暗自流湧著玫瑰金色的光芒,
白毛爺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盯著東方無名一個好瞧,不禁暗自點了點頭,
“虎大胡,你不錯啊,本族要記上你一功,為家族鞠躬盡瘁,恐怕下一任族長非你莫屬啊!”
虎大胡老臉縱橫,一臉激動“族長,為家族做事,是我虎大胡的本分!”
“好好好,我虎老二沒有看錯人!”
“好啦,抬上來!”
兩名年輕男子提著一頭半人高的青狼走了進來,一人提著一邊前腿,青狼哼哼大叫,使命掙紮,隱約兩眼淚光,
殺狼的節奏嗎,東方無名想著。
白發老人用拐杖指著東方無名講道“擒住他,不用動。”
身後走出兩個肌肉男。
M的,又是肌肉男,他和肌肉男有仇嗎!毫無反抗,也反抗不成,東方無名一下子被擒住,他心裏欲哭無淚。
他往白發老人嚷道,“我們是合作關係,抓住我幹什麼!”
“我當然和我的做法,放心吧,你定毫發無損!”
“好啦,把兩物捆住雙親樹上。”白發老人命令道。
隻見一片草地上,綠草幽幽,無花鳥蟲鳴,有兩顆相鄰的大樹,綠葉蔥蔥,樹幹光潔,遠處看竟像孿生的一樣,看上去毫無差別,很快,東方無名被捆在樹上,旁邊一隻青狼也被人為站立捆在樹上,傳宗接代處毫無遮擋表露外麵,有幾分滑稽
東方無名感覺自己像是上刑場一樣,雖然他從未去過。
“雙親樹,同根而生,同種而發,這種發生率大概也在百萬分之一,自千年前我們的祖先虎熊天就是從落葉秘境處發現移栽此處,我們家族也就在此處落地生根。”
白發老人聲音略粗大,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講與族人所聽。
不再廢話,白發老人拿著手上的拐杖往青狼的胸口一撞,青狼哼哼慘烈地叫了兩聲,然後拐杖輕輕地按在東方無名的額頭,看似光潔拐杖手把突出一個針狀物,估計就是這個引起青狼的慘叫,拐杖還沒碰到東方無名,東方無名就感覺額頭一個針刺的疼感。額頭感覺涼涼的,似是有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