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她們倒是很上心,隻要是休息時間,就溜出去打探“敵情”,折騰大半個月後,她們也歇了下來。嚐來嚐去,隻有自家店裏味道最好,實在是沒必要把其他對手放在眼裏。
古河麻辣香鍋的火爆生意引來了不少有心之人,廚房裏的小工和服務員都被挖走幾個。隻是他們折騰來折騰去,半點秘方都沒弄到手。
用何焯的說法就是:任他們怎麼算計都沒用,他們哪怕是把醬料的配方弄到手都沒事。天底下的食材千千萬萬,隨便加入些食材,調出來的醬料味道就不同。隻要我的味覺在,我就不怕別人算計我。
聽到何焯這一番話,古梅覺得最大的贏家是自己。憑著重生一世的優勢,搶先把何焯拉攏過來,這才是她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
古梅回來後,三人開了一次會議,商量來年開分店的事。何焯的提議是可以多開幾家分店,古梅覺得除了麻辣香鍋外,還可以考慮開烤魚或者火鍋店。高易之的建議最為高瞻遠矚,他建議去把古河這名字注冊成一個商標,日後不管是什麼店,都可以用這個名字,這樣更能提升品牌知名度。提議的同時,高易之再一次鄙視了古河這店名。
古梅對高易之的悲慘遭遇點讚,“這就是運氣,你節哀吧。”
高易之欲哭無淚,再一次感受到來自這店名的惡意。當然他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家夥,“其實吧,我真不討厭這個店名,要是你能把我師父娶了,我對這店名會更喜歡的。”說罷,高易之還朝何焯飛了一個秋波,這是他來自徒弟的自覺。
“....”古梅壓根就不接他這個話茬,記事本一收,麻利地走出何焯的臥室-因為怕有有心人士偷聽,他們把何焯的臥室當作臨時會議室。
高易之雙手攤開,聳聳肩,吊兒郎當地說:“師父,前提是光明的,道理是曲折的,加油!”
對於高易之的“鼓勵”,何焯不動聲色地說:“晚上我要做文思豆腐,你快去準備食材。”
高易之的臉當場就跨下來,做這道菜,刀工很重要,他現在能把豆腐切成薯條大小就不錯了,想要切成豆腐絲,還要癡長些年歲才行。“師父你這是報複,赤摞裸的報複,我要和師娘告狀去。”自從有次開玩笑喊古梅師娘,何焯表麵譴責,暗地獎賞高易之手藝後,隻要是古梅不在的場所,他都用師娘代替古梅。
“去吧,支持你去告狀。”對他的威逼,何焯絲毫不動聲色,麵色平靜得很。
“師父,你真狠心....”哭哭啼啼地高易之邊抹眼淚邊往外走,白白嫩嫩的豆腐還在等著他寵信,沒時間浪費了。
第二天,陳嵐來店裏找古梅,順便“考察”了下店裏的情況,她這次來是帶著目的來的。
昨天下午回家後,她爸爸剛開始是冷著臉的,說話也很衝,比對陌生人還凶。可一聽了她的話後,拎著把刀就往外麵衝,嘴裏還喊著:我要去砍死那畜生....
要不是陳嵐和她媽兩人拚命拉著,估計他會真拎著刀衝到機場去。
被拉回來後,他又一個人窩在沙發上錘自己頭,邊錘邊罵:都是你這個老東西對籃子不好,不然也不會逼得她跑外地去讀書,不然也不會害了她...
父親的自責猶如一道雷,把陳嵐驚醒。是啊,正如古梅所說的,沒有了愛情,自己還有親情和友情,怎麼能為了一個男人自暴自棄呢?
夜裏,陳嵐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許久,那個城市她是真不想呆了,到處都有他的影子,再呆下去她都要崩潰了。所以回來是唯一的選擇,回來後該怎麼謀生養活自己,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