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婉說了自己的擔憂,希望聶毅韋能通過自己在部隊的人脈幫她問問聶銘顒的情況。
“銘顒的安全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很關切,不過我也不能立刻給你答複,還是等我了解了情況再說。”
“好,謝謝聶叔叔,我等您的電話。”
聶毅韋掛上電話後,葉麗萍問他是不是路婉打過來的。
“是,擔心銘顒的安全,托我找他們部隊的領導問問。”
“那你怎麼想的?”
“問問吧,他這一去兩個月,我也挺擔心的。”
聶銘顒是他唯一的兒子,就算父子兩因為一些問題產生了隔閡,但父子就是父子。
“沒想到這丫頭還有主動打電話回來的一天,我還以為她得硬氣成什麼樣呢。”
“我也很意外啊,不過這樣好,一家人鬧成那樣也確實不像話。”
葉麗萍聞言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做長輩的,對孩子們還是要寬容一些。”
她幫聶毅韋整理好軍裝,目送他出門上車,這才回了客廳。
下午聶毅韋的電話打到醫院,告訴路婉聶銘顒受傷的消息,但同時也強調,不是大問題,手術後正在當地軍區醫院修養,很快就能回來了。
聽到聶銘顒受傷路婉哪裏還能坐得住啊,當即就跟導師請了十天的假,導師知道情況後痛快的給她批了假。
“你一個年輕姑娘,出門在外注意安全,到了地方記得打電話回來跟我們說一聲。”
“謝謝老師,我會注意的,那我就走了,我手裏還有一些工作……”
導師擺擺手,讓她不用擔心這些,“去忙你的吧,這些我會安排的。”
為了趕時間,路婉沒有坐火車,而是買了最快的航班起飛了,當天夜裏九點多鍾就到了西部機場,她請求航空公司給她安排了一輛車,送她到了軍區醫院。
病房裏,劉依敏正在完成休息前的例行檢查,看了聶銘顒的傷口,恢複情況不錯。
“你身體素質不錯,這樣的傷口兩天時間就愈合的差不多了。”
提到這個,聶銘顒還是挺得意的,當初就是憑借著這樣逆天的身體素質才能進入特種部隊。
“那是,劉醫生,既然我恢複的差不多了,那我是不是明天就能出院了?”
劉依敏合上病例,將鋼筆放回衣兜裏,嚴肅的看著聶銘顒說,“聶同誌,請你端正自己的態度,你現在是病人,病人就該好好休息,別總想著出院的事行嗎?你雖然恢複的不錯,但這隻是表象,還是要給身體多一些休息時間,不能因為自己身體素質好就玩命的透支自己的健康吧,這樣等你老了會後悔的。”
聶銘顒擼了擼頭發,不明白自己一句話怎麼惹了對方這麼多話出來,但他除了對自家媳婦外,並不擅長應對女同誌,隻能偃旗息鼓,暫緩出院計劃。
“行了劉醫生,我真是怕了你,那我暫時不提出院的事兒行嗎?但我說好了,你不能硬把我留個十天八天的,四五天就差不多了。”
劉依敏橫了她一眼,這個動作雖然不大文雅,但她年輕漂亮,做出來倒也別有一番味道。
“反正在我這裏,我必須確認你完全康複才會同意你出院,別說你是位中校,就是首長來說也沒用。”
聶銘顒無奈的笑了,也正是這個時候,路婉到了病房門口。
“劉醫生,你可真是位好醫生,如果咱們軍醫院多一些您這樣認真負責的醫生,咱們病患得多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