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惹怒了永陽公主,而後又頂撞自己的婆婆的人,以後,她的路,會順利嗎?

她且拭目以待啊!

還是要感謝那個神秘人,給了她藥調理身體,成功的在這大婚這一天,下了這位夫人的臉麵。

隻是讓她毫無頭緒的是,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一個月前,那個人就好似人間蒸發一般,音訊全無了。

不管了,以後的路,她一定比那個江明月走的順遂便是了。

果不其然,當回到喜房的江明月得知蘭釧懷有身孕之時,怒的一把掀翻了屋子裏的桌子。

“賤人,都是賤人!她竟敢…竟敢…”皇室不是曆來不允許那些身份低微的女子先生下庶子的嗎?

怎麼,這個女人竟然已經懷了三個月了。

三個月…

她和崇安也是三個月前那一段時間在一起的。

他竟然在碰她的同時,又寵幸別的女人,可惡!

屋子裏‘劈裏啪啦’的一陣響聲,可是門外的侍人們卻是眼觀鼻鼻觀心,根本沒去理會。

直到,遠遠的看著卓崇安向這裏走來,她們忽然大喊道:“夫人,開門啊,夫人,您息怒啊!”

“怎麼了?”遠處的卓崇安聽到了異樣的聲音,連忙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夫人剛剛聽了蘭姨娘有孕的消息,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奴婢們怎麼敲門,她也不開…主人,夫人會不會有危險啊…”卓崇安聽完心下一驚,隨即一腳踢開了房門。

一開門,正對上江明月含恨的目光。

“明月,你…”

“滾出去!”江明月拿起桌案上的蘋果盤,便向卓崇安丟了過來。

“明月,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去陪你的蘭兒吧,我與你又沒有禮成,我不是你的妻子!”她冷冷的看著他,眼中帶著無盡的寒霜。

“蘭兒已經休息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讓我去哪?明月,我們已經拜了堂,就是夫妻了。你的膝蓋還疼不疼,明月,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他嘴裏的話滿滿的都是關心。

可江明月一想到她跪在堂前,承受著眾人嘲諷的屈辱,而他卻抱著一個女人,細心的嗬護著,她就覺得齒冷。

“崇安…”她忽然叫他的名字,聲音帶著些許的溫柔。

卓崇安以為她聽勸了,連忙靠近她,將她攬在懷裏:“月兒,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想要你…”

他將唇貼在她的額頭,忽略了後者眼中的瘋狂與狠辣。

兩人走進了合歡花帳,江明月一直都默默無語。

直到,卓崇安褪去衣衫,靠了過來。

江明月忽的道:“墮了它!”

滿腔的火熱與旖旎,在這一刻煙消雲散,這一瞬間,卓崇安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要你墮了那賤人的胎,你的孩子,隻能我來生!”

“江明月,我看你是瘋了!”

“我沒瘋,嫡子未生,怎麼可以有庶子出生?你如果真的愛我,就不可以讓她生下那個孩子!”江明月振振有詞的開口。

卓崇安聞言雙拳猛地緊握,片刻,他坐起身,穿起了衣服。

“你去哪?你又要去找那個賤人了對不對?你果然又在騙我,你不是說你最愛的人是我嗎?連這麼一點小事你也不願意為我做,卓崇安,我看錯你了。”聽著江明月的咄咄逼人,卓崇安隻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到底是誰看錯了誰?

他記憶裏最愛的,是那個在黑暗中拚盡全力保護他,照顧他的溫婉女子。

而不是眼前這個一口一個墮了,一口一個賤人的瘋癲女人。

“我的確愛你,從三年前你救了我之後,我就一直喜歡你,可是,明月,你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