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徐佩佩記恨袁諾而討好許甜甜,區別不過在於沒後台和有後台而已。

袁諾麵露詫異:“沒想到徐老師這麼關注我呢。”進了娛樂圈,袁諾發現“老師”二字成了笑話,過去德高望重者被稱為老師,現在是個演員都被喊老師。

“熱一呢,我想不關注也不行不是?”徐佩佩好奇問,“你真找趙成鈞要房間號了?”

雖是好奇,但那雙眼睛分明寫著:“你還真欲1求不滿呢!”

這事不是秘密,就算有人不明白,也很快被身邊的人科普了前因後果。連周錦程也麵帶嘲諷簡單跟季伯琛說了一下情況。

如果說之前季伯琛看著袁諾的眼神是冷,現在就是千年寒冰了。

袁諾毫無畏懼,還跟陳書燕說笑:“我今天剛學會一個成語,淫者見淫,當時不太理解,現在倒是明白意思了。”

“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陳書燕捧哏說。

袁諾捂住嘴巴一臉驚訝,然後不好意思朝徐佩佩笑了笑:“對不起啊,我一看到你我想到這個詞,原來是我記錯了。”

徐佩佩被氣得臉色通紅:“你裝什麼蒜!現在誰不知道你找趙成鈞求睡的事?”

“徐小姐這話不太合適吧。”

季伯琛斜徐佩佩一眼,他的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怒氣,但徐佩佩卻打了個寒噤,他的經紀人連忙拉住她的手,製止她要說的話,解釋說“佩佩喝醉了,袁小姐我代她給你道個歉。”

“我看徐小姐不像是喝醉了,這種話都敢說出口。”陳書燕冷笑一聲,轉向袁諾嗔道,“我早就說過,不要輕易跟人打賭,你非不信。這下好了,隻是贏了找人要個直播房間號,卻鬧得這麼大。”

“不然怎麼叫淫者見淫呢。”袁諾笑眯眯的。

“成鈞我熟,倒是沒聽他說跟你打了什麼賭。”沈濤笑嗬嗬說,意思是袁諾說謊。

“那隻能代表你們沒那麼熟。”陳書燕冷冷說。

有個資方的人笑著說:“我倒是挺好奇你們打了什麼賭?又要什麼房間號。”

“事情說來也簡單,他說我扛不起水泥板是炒作,讓我在他麵前展示一番,我隻好答應了。”袁諾說著,喝完被子裏融了丹藥的酒,幹掉後將杯子輕輕一捏。

酒杯瞬間破裂,她手指捏住的位置被碾碎成粉末。

包廂裏一片寂靜。

袁諾歎氣說:“其實我這人吧,平時不愛顯擺,但有些人呢總愛拿有色眼鏡看人,看完了還非覺得別人有問題,不自尊自愛,我冤呐。”

“直播。”季伯琛開口,聲音低沉。

許甜甜看向季伯琛,微微蹙眉,她總覺得季伯琛今晚格外關注袁諾。

袁諾給了季伯琛一個讚賞的眼神,雖說瞎了點,但勉強還算會看眼色,繼續無奈說:“不是說了他非要跟我打賭嗎?誰輸了誰開直播,你們想我都被他那麼誤會了,贏了能放過他?但是他溜得太快,我又沒他微信手機號,隻好微博上問了。”

“我這麼坦蕩蕩的人,竟然還被人誤解,我太難了!”

包廂裏大部分人一臉受不了,唯有趙總,也就是剛才問袁諾的投資人哈哈大笑:“這姑娘有趣!”

袁諾露了一手,包廂裏再沒有人敢在她麵前陰陽怪氣。

陳書燕心情大好,隻是盯著袁諾右手看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問:“你真不疼?”

“不疼。”

陳書燕沉吟:“你皮倒是厚。”

袁諾氣到吐血,很想搖晃著陳書燕的肩膀吼:“我這是吃了金剛丹好嗎金剛丹!”

但袁諾忍住了,她決定不跟見識淺薄的凡人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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