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過漂亮突出的鎖骨,滑過她修長的頸,確定她還實實在在地活著,確定她不會先他一步離去,他才放任自己的分身埋進她的溫潤腿間。

被貫穿的衝擊下,沐蕭竹緊緊地摟住了林星河。

感受著她的柔軟,感受著她的溫暖,聽著她嬌羞的呻[yín],他的體溫才慢慢地冋暖,他的魂魄才回到胸膛。

「你就是我的良藥。」

隻有這樣,他才能撫慰為她所受的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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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他寸步不離蕭竹,不允她再回到林家大宅,隻允她緊緊貼在自己身邊。

四天之後,林星河帶著沐蕭竹來到空無一人的喜福樓裏跟未央會麵。

「未央,快嚐嚐這個,鮮花餅,再嚐嚐這個,烤酥餅,這個也嚐嚐,看看這些小餅哪個做喜餅合適?」沐蕭竹帶了幾種小點讓未央品評。

「姐姐!」未央咬了幾口餅,便不停地槌胸口,「好像噎到了,要喝茶……」

「慢一點嘛。」

「慢不了,都好好吃。姐姐呀,麻煩你去小廚房裏教教春葉怎麼煎那一味補藥好嗎?這些日子,她都把藥煎壞了。」

「好,春葉,來,我給你說說……」

等兩個人出了屋子,未央放下手裏的餅,與林星河四目相對,「買凶的人我已經查到了,你可要給我一個交代,若你下不了手那就我來,我絕對不會手軟。還好這次殺手找錯了人……唉!可憐了西城銀鋪的兩位小姐和奶媽。」

「誰是主使?」林星河頭冒青筋。

「你娘。」

林星河痛苦地閉上眼睛,氣息狂亂。

他果然不能對娘有太多的期待。

「我沒有耐心的,你若不出手,我會親自去算這筆帳的。姐夫,別讓我對你失望。」

喉頭溢滿苦澀,他暗啞地道:「我知道分寸,不會勞你動手。」

「最好如此。」

「你到底是誰?」平複好情緒,林星河用刺穿人心的目光盯著未央。

「不用管我是誰,姐夫隻要知道你和姐姐都是我的親人,而未央從不傷害家人的。」

林星河點點頭,算是認同。未央背景複雜,心機深沉,既然她是友非敵,他也不打算去深究。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言而喻的苦楚。

數日之後,田富娣被送上一艘開往南洋的海船。有些消息靈通的人士說,當日田富梯被搜走所有財物,遭兩名男子押上船,到了南洋後囚在一個林場,在那裏孤獨終老。

還有人說,清涼山上的慘案不光是西城銀鋪家受害,沐二爺也搭上了性命。

唉,真是天妒英才啊。

【尾聲】

輕手輕腳推開寢房的門,繞過花廳,林星河盡量放輕腳步。

月光下,室內暖暖的,飄著他熟悉的幽香。

他藉著月光來到床前,一臉幸福地看著榻上的妻子,隻見她抱著畫冊寧靜地熟睡著,清麗的小臉寧定而溫柔。

他神魂迷醉,俯下`身子淺淺地在粉腮上印下一個吻,還想再親,一隻小饅頭似的腳丫直接踢到他高挺的鼻子上。

「林沐陽!」他悄聲怒道。

視線往下,就見兩歲左右的兒子正努了努嘴唇,賴在母親的臂彎裏酣睡。

看往另外一側,四歲的女兒林沐雪占了床榻好大一半,一隻粉嫩的小腿還橫在母親的肚子上。

「你們……不要太過分!」他蹙緊濃眉。照這樣看來,難道他今夜又要到書房睡?這兩個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