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找你麻煩的人,我來處理!”習慣掌控一切的人呢。

“別,你們要是摻和進來,也許表麵上是變平靜了,但隻怕暗地裏會更熱鬧呢。我可沒那個閑工夫看她們表演。”

“那幹脆改回跡部的姓,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啊。有我這麼個哥哥,該是值得你自豪的吧。”他的眼裏,是無盡的驕傲與自信。

居然無意中就這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是哥哥嗎?跡部景吾。

“你有些不太一樣了。”突然插進來的聲音。一轉頭,是忍足“處理”完之後跟了過來,“以前,你完全避開我們,甚至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你的厭惡。可現在,你居然能這麼平靜地跟我們說話,而且,你的目光裏,有欣賞。”

“人總是會變的。”忍足侑士,狼嗎?目光果然犀利呢。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是不肯回跡部家?”忍足追著問道。

可跡部卻阻止了他的繼續追問:“我說過,選擇權在你,不想回來可以不回來,想回來,我隨時歡迎!”即使,說這話時,他的語氣依舊是高傲的。隻是,高高在上的跡部大人,居然也會遷就別人?

真夜突然輕輕一笑:“我會好好考慮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留下因她突然的笑而微愣的跡部和麵色略有些迷惘的忍足。

之後的幾天,那些處處找麻煩的人,漸漸也淡了下來。大概是看後來她和忍足也沒什麼來往吧。

而真夜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最初的平靜。

早起晨練,然後去上課,不怎麼與人交往,放學後,照例去網球場看看。

隻是,早上去街頭網球場,與別人比賽時,她的網球,一日日地變得越來越淩厲。旁人眼裏,她已成了不敗的神話,在她自己,卻被融入這個世界的踏實感和找不到羽離的不安,兩者交織的情緒,糾葛得煩亂不堪。隻是因著向來冷靜的心性,控製著情緒,但人也越加得冷漠了。

之前一直隻是旁觀著尋找,沒有任何線索。前幾天,她將自己置於明處,卻依舊得不到羽離的絲毫訊息。依著對羽離的了解,隻要她來了這個世界,肯定會來到跡部身邊,可現在,學校裏似乎沒有她的蹤跡,那隻能從另一個方向找找看了。可是,如果還是找不到呢?

這一天,一如往常,放學後,去網球場看了看,然後回家。意外的是,居然沒在球場裏看到跡部。

剛走到校門口,卻被人攔住,態度謙恭:“月森小姐,跡部少爺請您過去。”

跟著他坐進那輛完全符合跡部華麗美學的汽車,便看到跡部悠閑地坐在裏麵。

“作為部長,不以身作則,不去練習,這樣可以嗎?”真夜的話語裏帶著一分笑意。

大概是意外真夜會這樣問,跡部一時間沒有說話,但隨即又是一臉的自信:“以本大爺的技術,還需要練習嗎?”

果然是自戀無比的水仙花。

“我說過,回不回來,選擇權在你,你完全不需要為此煩惱。”呃?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真夜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跡部,為他突然冒出的話所不解。

“你最近似乎心緒焦躁多了,不像之前那樣平靜了。”

跡部的話,讓真夜禁不住愣了下。真的是好敏銳的眼力啊。隻是,他居然這麼注意自己,這倒是有些意外。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妹妹,而且,是同父異母吧,居然沒有任何反感的情緒,甚至可以說是,對她,太好了點吧。

回家後,打開店門,一邊做著蛋糕,一邊想著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