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少女才從驚慫中醒了過來,此時她才想到剛才是有人救了她,可當她回頭時,少年早已不見了身影,雖然他的出現隻是一瞬間,但卻給少女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情竇初開般的感覺……
蕭廷高坐在大殿內,嘴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心裏不知盤算著什麼。
此時在他眼前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她手執玉簫,一頭黑色秀發長及腰間,天真的臉上嵌著一雙深遂的藍眼睛“師父,信來了”。此人正是憶廷,因為蕭廷覺得她骨骼奇特,是個練武奇才,所以將她收為唯一的入室弟子。
蕭廷從她手中接過印有鷹的標誌的信,打開看了裏麵的內容後,心理暗喜。憶廷猜想一定是好消息,便大膽的問道:“是否是捷報?”
蕭廷笑了一下後,說道:“他已成功接近目標人物。”蕭廷不知為什麼,就是對憶廷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如果換了另一個人,敢對他提出這個問題,他一定會氣憤如雷,所以,血月神教的人常說憶廷比天養還像教主的親生孩子,便常拿她當擋箭牌,因為,自從憶廷來到血月神教,阿卑羅王從未對她發過任何脾氣,在他們眼中,阿卑羅王隻有在憶廷麵前才是溫柔的。
“爹,我已經完成任務了。”隻見天養從門外揚揚得意的走了進來。
蕭廷看到天養走進來後,立刻收起對憶廷時的微笑,而露出一副嚴肅的臉龐,並冷酷的說道:“隻不過完成一個小小的任務有什麼可驕傲的。”
天養一聽這話,立刻收起喜悅的笑容,平淡的說道:“是的,爹,孩兒明白了。”他在說這話時,還偷偷的瞄著憶廷,心理憤憤不悅,為什麼爹對一個外人尚且那麼溫柔,而對我卻如此冷淡。而這一切都被蕭廷看在眼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稟教主,我們已經成功襲擊了古悅。”這時,藍毅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很好,我已經知道了。”
“爹,救古悅的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我瞅著那麼麵熟呢?”天養忍不住疑問,大膽的問道。
憶廷明白蕭廷的心意,替他回道:“據線報,此人名叫沈天笑,無父無母,被師父養大,師父死後,便出來獨闖江湖,不到兩年時間,就已小有名氣。”
天養更加不悅,憑什麼她知道的這麼多,一定又是爹偏心告訴她的。
“沈天笑此人不可不防,如放縱任其發展,他日必成大患。”蕭廷似乎話中有話似的說道。
藍毅領悟到了他的意思,問道:“不知屬下應如何做?”
蕭廷似乎滿開心藍毅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這也許就是心腹與其他手下的差別:“沈天笑出現在杭州,你們趕去殺了他。”
“是”
“這次由你們二人出手,千萬不可大意。”阿卑羅王命令道。
天養一聽急了,說道:“爹,我一人出手足矣,殺雞焉用宰牛刀,何必再勞煩藍愁刑官呢。”
“武功不高,口氣倒不小,你以為沈天笑當真如此好對付,即使他一人你也打不贏他,何況這次又多了個吳堵。”蕭廷教訓道。
“吳堵,吳堵是什麼人?”天養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