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星疏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有些緊張。

“你……怕不怕痛?”嶽星疏問。

江晟怔了下,還是回答他,“還可以。”

嶽星疏放心許多,不過還是說,“疼的話就咬我的手指,千萬不能喊出聲來。”

江晟看著送到麵前的手指,如他所願的放入口中。

“你個變態你幹什麼呀!”嶽星疏嚇了一跳,趕緊抽。出來,剛才那股子的酥|麻卻揮之不去。

江晟看著他,很無辜。

嶽星疏說,“我沒讓你現在咬,疼了再咬,知不知道?”

江晟點頭。

嶽星疏低頭脫自己的毛衣,幹燥的空氣裡全是辟裡啪啦靜電的聲音,領口也卡在了頭上出不去,“快幫我一下。”他跟人求助,對方的一雙很快伸過來,卻像是摸不清方向一樣放在他的腰上遊動。即使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覺到他手指的冰涼。

“頭頭頭!”嶽星疏提醒。

對方像是聽不見一樣,趁著他困在裡麵的功夫,開始四下探險,還掀開了他的最後一層秋衣。熱氣不停往外跑,冷氣不停往裡鑽。

嶽星疏在裡麵憋得快要窒息,最後還是自己奮力將自己給解救了出來。

還沒吸幾口新鮮空氣,嘴唇又被堵上。

江晟纏著他的肩膀,密集的吻像是要堵塞他的全部思緒一樣,很奏效,嶽星疏這會腦子裡已經是亂哄哄的了。缺氧的空白,像一把大刷子在他的心房裡來回粉刷,隻餘下對呼吸的渴求。

江晟分開嘴唇,額頭相抵,用一種非常哄騙的口吻對他說,“現在,把你買的口香糖給我……”

……

……

“然後呢然後呢?”

楚希西聽得正在興頭上,立馬催促道。

嶽星疏:“沒然後。”

楚希西:“不是吧,哥哥,這都能撤退啊?”

嶽星疏忿忿不平:“他居然會對我有這種想法,我看起來就那麼受嗎?”

楚希西:“你想聽實話嗎。是。”

嶽星疏氣得想要拉黑他。

這些年和他傾訴情感已經習慣了,他心裡憋得慌,要不是找不到人他也不至於對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說這些。

不過這個未成年的孩子,知識麵比他這個大人要寬廣多了。可能是這一代網上沖浪比較多吧。

若非如此,他當初也不會真把他當成同齡人了。

楚希西充滿暗示地勸他:“在這種關係裡,總有一個人要退讓的,一般都是默認比較弱的那個。”

嶽星疏:“顯然不是我。”

那頭的楚希西幹笑了幾聲,發了幾個類似【大佬牛逼.jpg】的表情包,眼見著沒什麼瓜吃了,以拍攝為借口遁了。

嶽星疏也沒懷疑。

月亮團這陣子行程很多,頻繁上綜藝,還接了不少代言。

都是因為之前某台的晚會引發的熱度。

楚希西臨時腿傷沒法上,突然缺了口,那邊一時半會那邊也沒找到合適的藝人代替,預告海報也早就發出去了,為了不砸場隻好說服剩下的隊員們繼續演出。

當天,楚希西內心失落,卻還是坐著輪椅去現場支持隊友,沒成想被工作人員裝上麥推上了舞台。燈光在舞台上亮起來,他看到身旁的全員坐著輪椅的隊友。

一下六個瘸子,畫麵頗為壯觀,不光楚希西,台下的觀眾也全愣住了。

這時,熟悉的前奏響起來,穿透無數人時光的,也曾出現在許多影視作品中的,那首——《友誼地久天長》。

月亮團,這個定位為全員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