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哥哥上次也是,我們都說沒有了道具卡,她還在不停的問不停的挑戰我們的下限。
叮—【哥哥】— 結果一個沒忍住告訴她可以超前透支積分,結果她還真的透支光了。
叮—— 宿主還真是典型的現代月光族,你這樣透支你幼小的未來是沒有大好的前途。
叮—【哥哥】— 再嗶嗶,信不信勞資直接送你去輪回。
肖雲翡:…………
咳咳我記得好像最後是你們先答應的。
叮—— 還不是被你吵的頭疼,宿主你現在可以閉嘴了吧。
叮—【哥哥】— 真是有點空子你就鑽,你是不是屬耗子的,今年本命年,大災年。
還真是。
李棠見她一臉沮喪的模樣,好似在說這個世道不公再沒有人賞識她這匹千裏馬的那般。
李棠不想慣著她,她提醒道:“你在發什麼呆,下麵的人馬上要進場子了。”
肖雲翡呆蔫蔫地爬在窗口邊,旁邊還有一個大型的望遠鏡,估計這麼高的時候看不到下麵,所以要用望遠鏡去看。
她虛頭巴腦道:“反正我們要站在最高樓看人拍賣,而且這次拍賣,無疑是個幌子。達喜邀請我們去的目的,才是老貴族們真正的目的。”說到此處,肖雲翡又忍不住想起老貴族的未來明明就在自己手裏,他們還要來殺自己,不怕西涼一族的未來砸在自己的手裏。
他們隻爭朝夕,不得不說真是的是目光短淺,愚蠢之極。
很快很多人都進入了會場。
隻見這是一個圓盤樓,中心會場十分寬闊大概有一個蹴鞠球場的麵積那麼大,總共十樓,站在中間圓盤樓所到都是環繞的人群。並且一層又一層的人數等級早就被分開了,越往上的人等於階級地位越高。
而底層則是一些看熱鬧的老百姓,大多數是西涼人,還有本地的一些商戶。
之後的就是安保衙役了。
西涼人駐紮勺原後,有很多西涼的聰明的年輕人接受了漢禮漢製,紛紛歸入了體製化。有的做了衙役,有文化的做了當地記簿,有的會點手藝的做生意。
西涼現在的年輕人已經很少像老一代那樣去放牧了,燒殺搶掠了。
肖雲翡站在第十樓的樓閣邊,順著安全欄看著底下的情況,人群沸騰,叫賣吆喝不斷,有不同的語言,總之誰最大聲就代表誰贏了。
她坐在裏麵偶爾通過碗口大的望遠鏡看下麵的情況,這時的望遠鏡在東韋勺原等地區特別的流行,一旦傳到京城就是貴族專用的東西,很少去普及,而在貿易地區的勺原和東韋就不同了,因為市場區所以有錢人幾乎可以買到。
還有外邦商人見此,特地帶來望遠鏡來賣,久而久之買久了,望遠鏡的市場也飽和了。
到了現在幾乎已經賤賣的情況,還有當地老百姓用十幾文錢都能買到了。
肖雲翡看了看身邊同樣在低頭看望遠鏡的達喜。
她道:“咱們就不能下去看看,非要在這裏傷眼睛?”
達喜轉過來見她想湊熱鬧的樣子,他就納悶了,這人的膽子難道就那麼大,還是說她不想要命了?
說不定下麵隻要一喊,肖雲翡人頭黃金一萬兩,那以下九樓的人都將變成要殺她的敵人。
他就笑道:“大人可是香餑餑。”
肖雲翡點點頭道:“我確實是香餑餑,我還是黃金版的香餑餑。”
而旁邊的李棠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頓時挑挑眉訓斥她道:“好好待在這裏,不要再想有的沒的。”
“我。”
李棠厲斥道:“不準再反複說我隻想你。不準反複說我就是要賭賭看,更不準說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