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有些敷衍的樣子。
讓阿三爺心裏有些遲疑起來,心想,這場交易真的沒問題嗎?
帕達秋聽後,他本來已經目的到手了,現在也十分敷衍道:“帕達秋可以做主的定會做主。”
肖雲翡就幹脆直接道:“那本官可以當場提一個要求嗎?”
帕達秋還是很有腦子劃清界限道:“不過分自然會得到一呼萬應。”
肖雲翡果然提出一個不過分的要求,看起來還十分符合中原人喜歡賞景的雅致,她指了指小三爺道:“我想要阿三爺陪本官聊三天,講講你們的風土人情。”
帕達秋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道:“什麼?”
肖雲翡就做出為難的樣子,她的唇紅齒白,多了一絲憂愁,道:“這個,既然你們不願意,那煩請土司眾部可以在勺原退出十米距離。”
帕達秋聽到後麵的要求對他影響嚴重多了,幾乎是跟普通人一樣取輕避重,而且隻要在勺原,他的兒子就不會出事,因為這裏是他的地盤,中原人說過,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肖雲翡肯定不敢挾持他兒子。
否則他讓整個招安團不好過,所以仔細想想,整個招安的決定權還在他手裏。
權衡之下,他就放心道:“這個我不能答應,如果你要本土司的兒子陪你幾天,那你必須保證他的安全,否則少了一根汗毛,肖大人應該會知道我們西涼人的手段。”
肖雲翡抱拳道:“當然,而且達喜總魁主在這裏,您難道還怕本官對一個孩子做什麼嗎?”
她尋思著這是什麼孩子,他都已經十七八歲了。
帕達秋對兒子的心還是很上心,他瞧向旁邊一直當做透明人的達喜,不由分說地警告道:“總魁主,還請別忘記了,你是西涼人,還是西涼總魁主理應保護西涼子民。”
達喜立即點點頭道:“土司盡管放心,阿三爺在大人身邊一天,我也會在阿三爺身邊一天,直到三天後。”
帕達秋聽後才放心了,他走之前拉著兒子好一番囑咐:“萬事要以自己為主。”
萬事要以自己為主。
畢竟是帕達秋的獨子,他死了,部落權就旁落其他人了。
待阿三爺萬分保證之下,帕達秋這才離開。
他的背影在肖雲翡一抹神秘又無奈的微笑之下,離開了官衙。
直到三天後。
帕達秋營帳忽然就多了一塊眼熟又醜陋的“土太歲”,正擺在供桌上,而供桌上麵是樹神的畫像,可太歲卻同在一處,渾身土塊,透著一股詭異的黃泥的氣息。
算計的氣息。
帕達秋看見土太歲時當場整個人仰倒在旁邊,要不是有部下扶住他,他就摔在地上,就像他當初算計人時顯得那麼風光得意,可轉眼間,風光沒幾天,這土太歲又跑回來了。
帕達秋感覺滿滿的陰謀擺在眼前,他氣喘不安道:“怎…會…如此?土太歲怎麼回來了?這上麵還有朝廷的官證。”
身後的人趕緊道:“土司主,土司主,這,這官證似乎是一個叫肖雲翡的人。”
同時很快賬外有一個西涼軍人,急匆匆跑進來,他跪下來道:“不好了不好了。土司主,中原人大肆周章在城內搜索他們遺失的東西,說是和西涼交好的東西,被賊偷了。”
“如今達喜總魁主通知全體部落,協助調查,如果是不從,那便是心虛。現在整個勺原城被他們的人翻的亂七八糟的,連溫家軍都摻和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