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翡隻好揉了揉額頭,看著另一份奏折,上麵竟然是小城區的捐款,總共十萬兩銀子,一千石糧食,而且上麵籌集人落注寫著:花水嫣與眾小城區周商人。

她很滿意這個得力助手給自己籌了那麼多錢,她在想要給花水嫣什麼獎賞好?

這時,一襲水青碧螺裙的倩影出現了,她素手端著茶盤,款款而來,待走到肖雲翡身邊,她輕輕放下茶盤將點心和茶杯放在桌子邊,還未開口,她的小手就被一掌祿山之爪給蓋住了。

“夫人。”

李棠自從嫁給她,她就閑置下來,完全不管朝政的事情了。隻不過就近她是不管了,但遠在皇帝的地方,她的勢力仍舊如日中天的為她辦事。

每次肖雲翡得到的情報,哪個地方官員貪汙都是她的勢力給肖雲翡的。

“怎麼,又遇到什麼難題了?”

肖雲翡看著妻子一副不感興趣的態度,她嘟起嘴唇,將手裏的折子扔在茶桌上,她持抓李棠的玉臂,拉至自己的懷裏。

她以速度之快在李棠飽滿的丹唇上,輕輕一吸,再啄了口,才委屈道:“我突然好想離開朝堂啊,與你遠走高飛,與你在草原騎著馬兒,策而奔騰。”

自從係統和她解綁後,她就落的一身輕鬆,處理什麼事情,都有著李棠雷厲風行的影子。這也是為什麼李棠放心不再管朝政的原因之一。

再來,肖雲翡雖然已經被朝廷上下大臣,扣上肖黨的帽子,但整個朝廷又有一個不得不迫於現實的認同,那就是肖黨是舊皇和新皇合二為一的新黨,當然他們隻效忠新皇李杲。

李杲說什麼,他們不勸直接去辦,辦砸了,就是新皇的錯。

為此,李杲原本滿腔為政的勢頭,瞬間被打擊了。

當初保守派離間李杲和肖黨,說肖黨對他陽奉陰違,李杲就去試探了肖黨,肖黨的人果然按照李杲的話去做,幾乎是完美還原,結果完美的失敗了。

最後讓肖黨的官員們親自給李杲背黑鍋,一度被整個京城的讀書人寫詩嘲諷,更有保守派趁機跳出來打壓肖黨,可李杲很清楚,肖黨是在給自己背黑鍋,那些讀書人罵肖黨,保守派也罵肖黨還想打壓肖黨,就是在打他這個做皇帝的臉。

於是,李杲終於意識到了,自己上當了。

他更加反感保守派了,而肖黨的官員們似乎很了解李杲,知道李杲想新事物想有自己的新改革,讓天下人好好看看他的本事,於是肖黨的官員們不分階層,隻要是能為李杲造勢,哪怕是平頭百姓都送到李杲麵前。

結果,還真的在搜集的一幫人才之中,找到了一個天才,隻不過這個天才沒有讀過書,但他卻是發現紅薯土豆,並且種植的第一人。

於是李杲大力推舉農事,有了這股勢頭,其他派的人看準機會,紛紛搜尋能人異士,效仿肖黨隻要是有用都送上來,然後,或許是國運昌隆,還是先皇庇佑,工部找到了一個能工巧匠,做出了梭子紡織機。。

讓大周的紡織業更進一步,出口量開始加大,不過還是有部分手工。

不僅如此,海禁也解開了,這海岸口,是李棠和肖雲翡共同推進的,雖然海口時常會海盜,但龐大的利潤,再加上肖雲翡有意無意將所有人綁到海岸口的出口生意去,已經迫使很多人的利益都押在其中,所以,海岸開放,恰恰成為了眾位反對派保守派還有肖黨,扭成一股繩的利益。

當然平常在朝堂上,該吵的還是會吵,偶爾老狐狸們還會使把戲,讓李杲吃癟。李杲吃癟吃多了,記性多了,涉政能力逐漸的以一種火車式的開始進步,直到偶爾還能嗆老狐狸們幾句,還能算計老狐狸。

讓那些人不敢再小看李杲還是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