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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六年七月夏,在為6遜和孫尚香舉行了婚禮後不久,一場事關高寵軍前途命運的爭論在襄陽高寵的府邸內激烈辯論著。
“寵帥,曹操北征河北未返,宛城僅有夏侯惇一軍駐守,我軍正可乘其空虛之時北伐,隻要拿下宛城,進可威脅司隸、許都,退可保荊襄之安全,戰機在即,不可輕縱。”襄陽高寵臨時府邸,大都督周瑜點指著案幾上的山川地圖,臉上神采奕奕。
宛城是荊州北部南陽郡的府,素有荊襄門戶的稱號,在經過了張谘、袁術、張濟三代交替之後,去年春宛城守將槍王張繡采納謀士賈詡的建議,率眾歸降了曹操。隨後,曹操先後以都亭侯曹仁、伏波將軍夏侯惇為南陽太守,進據宛城。
在蔡瑁、向朗等一幹荊襄舊屬北投曹操之後,曹軍又趁機奪取了空虛的涅陽、棘陽兩縣,荊襄的門戶洞開,這不能不讓周瑜感到憂慮。
“周都督此議庶以為不可取。原因有三,一是我軍初定荊襄,民心未附,郡縣多有反叛者,仍需以重兵圍剿之,倘若以主力北上,則無異於給了那些心懷不軌之徒乘機作戰的機會;二是曹操雖然被滯河北,但以其精銳騎兵的疾進度,不消五、六就能增援宛城,萬一戰事曠日持久,則必不利於我;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曹操擁立漢室已有六載,雖然凡明眼之人都知道許都的子不過是個傀儡,但隻要皇帝還在,那些忠於漢室的誌士就會投靠曹操與我們作對,有道是眾怒難犯,就算是袁紹那麼大的勢力,也遭遇了敗亡的命運,故此,北伐之議斷不可行,望寵帥三思決斷。”徐庶亦大聲駁道。
麵對著周瑜、徐庶兩人截然相反的意見,其餘的諸將有的附合周瑜舉兵北伐,有的響應徐庶緩作他圖,一時間爭執不下,到最後所有的人都將定奪的權利瞄向了高寵。
在方才傾聽爭論的時候,高寵的神色一直是陰睛不定、始終不一言,周瑜的話有周瑜的道理,徐庶也有他的理由。
中原,下一十三州之心髒,其深厚的文化底蘊和千餘年來累積的王脈不是其它地方所能比擬的,司空曹操之所以能擊敗大將軍袁紹,除了更勝一籌的領導和指揮才能外,“挾子令諸侯”的巨大政治優勢也揮了重要作用。
如果——,能乘著曹操北征袁紹二子的機會,襲宛城直搗許都,隻要劫得子南歸,那麼就可以在政治上取得主動,一舉易勢現在仰人鼻息的不利處境。
這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機會,不由得高寵不心動。
“挾子以令諸侯——,隻要襲破宛城,北上許都將再無阻擋,如果能挾持子南下,那無疑會在政治上贏得主動,這實在是一個無法抗拒的誘惑。但是,誰又能確認這是一個機會,還不是一個有毒的誘餌?”高寵在心頭暗暗掂量。
就在高寵與周瑜、徐庶等人討論是否北伐之時,嶺南——,另一場看似不起眼的戰役卻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左右高寵的行動步伐。
一個月前,夜梟的捉鼠行動不僅清除了內患,而且更讓龐統將計就計打了一個漂亮的誘敵戰,吳巨遭擒之後,士燮的抵抗隨之而開始崩潰。
建安六年五月,在龐統一係列漂亮的戰術打擊和恩威並舉的強壓下,交趾太守士燮攜眾歸附,嶺南七郡始定。但在隨後,在軍事上無往不勝的龐統卻犯下了一個致命的失誤。
由於士氏家族經營交州已達六世,其子謫遍布鄉野,通過和當地越族的不斷通婚,早已形成了一張看不見摸不著的網。龐統在想穩固嶺南的局勢,先想到的就是消彌和化解士氏家族在交州的影響。
為此,在六月間,龐統上書諫議分海南三郡為交州,設治所在交趾;分海東四郡為廣州,設治所在番禺。龐統這個建議的本意是想用分而治之的方法逐步削弱交州地方豪強的力量,為將來的長久之治創造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