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聽,還可以換一個。

總有美滿得不能再美滿的故事。

兩人離開的時候,祁夜搶著結賬, 說是不能白聽他的故事。嶽星疏跟他揮手道別, 他像是沒看見一樣,嶽星疏苦笑地轉身,沿著有許多花店的長街往前走。走了一會,他轉過身, 看見祁夜還跟在他身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背著昏黃的光線, 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他問:“既然不是我,那個人是誰?”

祁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相信, 但凡信口編出來的故事也比眼前這個要有理有據

可如果拋棄所謂的理性,隻聽從內心的聲音的話,他相信。

他確實對他有好感,甚至還很多。不然不會在得知自己可能是他戀人的刹那,湧現出喜悅和憧憬。那是給自己的女友戴上訂婚戒指的時候,也沒有出現的情感。

兩人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嶽星疏帶來了那本奇怪的書。

這本書他也有想過要拿給江晟看,又怕被他當成新的愚弄方式。

祁夜很快就看完了。

他翻慣了卷宗和陳詞,看什麼東西都很快。

他看完之後就陷入了沉思。修長的手指擱在書麵上,疊來疊去。

嶽星疏表示理解,他最初看的時候心情也很複雜。

被框架束縛人生的滋味,像玩物被置於掌心,誰能忍受呢?何況是脾氣本就不好的祁夜。

“姓江的不相信你?”這是祁夜結束沉思說的第一句話。

“所以……是我趁虛而入的大好機會。”這是第二句。

嶽星疏憤怒地往他的頭上扔餐巾紙。

能不能看點有用的東西。

祁夜一點沒生氣,反而笑容滿麵地站起身,整了整衣領,一副要邁向新生活的樣子,嶽星疏問他要去幹嘛。

他轉頭吐出兩個字。

“抓奸。”

……

……

兩人坐在酒店大廳的休息區。祁夜中途出去了幾分鍾,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架相機,配置還不低。

嶽星疏借過來玩了會,正舉起來對焦,就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從門口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女人的身影。他下意識伏低了身體,鏡頭跟著目光一起移動,拚命按快門。

祁夜在一旁歎為觀止,“你這職業素養,不去當狗仔可惜了。”

沒空聽他的調侃,看著兩人進了電梯,嶽星疏就要轉移陣地跟上去。

“急什麼?”祁夜拉住他。

嶽星疏轉頭看他,希望從他的滿頭綠色中發現一些哲學的感悟。

“這麼點時間能幹什麼。”祁夜說,“先給他們一點發揮的空間。”

他果然是嫌頭上不夠綠。

嶽星疏可坐不住,“你不是很愛你的女朋友嗎?”

“假的有什麼好愛的……”祁夜低頭剝著花生,終於忍不住流露出內心的惱火。他的斯文有禮,偽裝出來的所有好脾氣,也像是花生的堅殼一樣剝開,“難不成他明天發給我一個王二狗,我也得繼續去喜歡?”

嶽星疏啞口無言。

這樣的一番話,如果能從那個人口中說出來該多好啊。

兩人在樓下又坐了一會,在嶽星疏的急迫要求下,這才乘電梯上樓。

嶽星疏自覺沒什麼抓奸的立場,乖乖站在一邊,偏偏祁夜淡定得很,一麵靠在門上聽動靜,一麵還在研究相機的基礎功能。嶽星疏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幫他在錄像功能上按好,讓他別再浪費時間。

門被踹開。

呈現在麵前的是江晟站在窗前看雜誌的身影。王小月在聽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