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寧身後的警察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醫生也遊戲詫異的看向柯寧，但是神情大體上還是很鎮定。
“這個遊戲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你有一個口口聲聲說愛你的愛人送你離開這個遊戲，卻在最後一刻說愛的不是你他也不會走，你會怎麼樣？”柯寧恍惚的說。
醫生抿了抿下唇，唰唰唰的在自己麵前的病曆本上寫了一長串字。然後看了一眼柯寧剛才做的試卷。
“你平時是不是很喜歡玩遊戲？”
柯寧沒有再說過話。
……
柯寧最後被送回了病房，護士來詢問他是否有可以聯係的家屬，也隻得到他搖頭的答複。
又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
清晨時分，柯寧突然清醒了。
也許是這兩天的針劑，又或者是現實世界的穩固，讓他終於徹底平靜了下來。
……
就在這個時候，護士通知他有人來看他了。
柯寧有些好奇。
這兩天公司不是沒有打過電話來問他為什麼不上班，但是柯寧已經直接把老板拉黑了。他覺得以他們老板的性格，不大可能會真身過來找他的麻煩。
不過一會兒，一個穿著幹練的女生走了進來。
柯寧看見她，終於露出了這兩天的第一個笑容。
“你出來了？”
白蓮花看見病床上形容消瘦的柯寧，臉上劃過一絲心疼。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我偶然看到了本地新聞，你要把自己折磨成什麼樣？”
“我沒有……”柯寧否認自己在自虐。“我之前隻是沒有想清楚。”
“那你現在想清楚了？”白蓮花鬆了口氣。“你應該有發現吧？我們在遊戲裏增強的身體素質都帶回來了，不提我們現在的身體素質拿個奧運冠軍都不在話下，超強的記憶力都可以讓我們考個清華北大了。有這樣的條件，以後的人生可以很精彩，你打起勁來吧，好好和警察道歉，該處罰就處罰，早點從精神病院裏出去。”
“蔣愛麗找到你了嗎？”柯寧問。
白蓮花點了點頭。“她在我家，出了遊戲，她沒有那麼厲害了，白天對她的傷害還是很大，需要躲一躲。”
“既然出了遊戲，很多事她都和你說過了吧？”柯寧問。
白蓮花尷尬的笑了一下。
“我們的事你不也知道的嗎？”
柯寧直接問。
“在最後一場的出場遊戲裏，神無屍羅是不是就是另一個我？他是不是和蔣愛麗說好了一起騙我？”
白蓮花愣住了，兩隻手互相攪在了一起。
柯寧繼續說。
“攝魂鏡在衛峰手上的時候，單獨對我和神無屍羅使用根本沒有效果，隻因為我和他都不是完整的魂魄，是不是？”
“而在野性叢林副本裏的最後一刻，那麵鏡子把我和神無屍羅都照進去以後就成功了。是不是說明我和他是不是有相同的靈魂部分？”
柯寧喋喋不休的讓白蓮花根本找不到插嘴的間隙。
“你被父母傷害，穩定值都掉的那麼迅速，那假如被愛人傷害呢？”柯寧冷笑一下。
“他們都說神無屍羅之前有過一個愛人。”
“假定那個愛人就是曾經的我。那麼他和曾經的我一起拿到了出場劵，出於良好的感情，理所當然的選擇了多人模式。而在那個遊戲裏，他把我的另一個性格當做了他深愛的對象，而看到這一切的我當然會認為他愛的隻是我偽裝出來的另一個性格。這樣的打擊會讓我的穩定值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