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於隨軍教士,但這軍隊上上下下隻有蘇雲一個教士,於是他莫名其妙地發現,他似乎因此成了……聖徒?
軍隊駐紮下還沒幾天,前來祈求蘇雲賜福的騎士和士卒就絡繹不絕了,而信徒的人數還一天比一天多,到了後來竟然有平民百姓跑來前線,他們冒著巨大的風險趕路就是為了對蘇雲,他們是來朝聖的。
如今正是教派相爭最殘忍激烈的時候,教派內的團結和教派之間的敵視已經到了史無前例的程度,為了宣傳自己的信仰教派之間是不擇手段的,蘇雲在輿論上的封聖眨眼間就成了新派宣傳的重點,人盡皆知。
所有新教的信徒都堅信這支軍隊受到了聖人的感召,他們是戰無不勝的,軍隊中的每個騎士都英勇無比,刀槍不入。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命題是成立的,因為蘇雲身後的軍隊裏十有八九都是神侍,神侍在伊西絲的指揮下上戰場……別說注定的勝利了,他們連傷亡率都不可能太大。
這簡直是開著修改器玩遊戲,蘇雲有些無奈地看了看身邊的劇本撰寫人,於是那個帶著鳥嘴麵具的醫生又朝他微微欠身。
看來這也在茱莉
婭的設想裏,他早就預想到了這個有趣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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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愛麗絲和特蕾莎與蘇雲等人會麵時,蘇雲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聖徒”,他的聲望與待遇甚至超過了其餘國家的君主和領主,如今就差一個官方蓋章。
蘇雲在信徒環繞的堡壘中接見了異國的王儲與重臣,此時賈斯敏在軍隊中而茱莉婭又被分到了疫病區,隻有伊西絲仍然守在父神的身後。
待客室的大門被打開,蘇雲看著不遠處大步跑來的愛麗絲,下意識張開了雙臂。
小村姑輕輕地撲進了他的懷裏,淚眼汪汪,大聲控訴:“我說過了不要再當王儲了,我都說了要在父神身邊!這都是賈斯敏和茱莉婭的失職!”
蘇雲失笑:“……王儲這可是人間最尊貴的身份之一,而且在你的國家裏老國王重病纏身,現在一切都聽你的,這樣不好麼?”
“這有什麼好呢?”愛麗絲委委屈屈,“我隻想在父神身邊……我愛您啊。”
蘇雲點點頭:“好的,愛麗絲的心意我收到了。”
少年甜甜地笑起來,這一次他的身份高貴,衣著也是相應的奢靡,即便愛麗絲並沒有穿著鎧甲或者正式的禮袍,他隻穿了織錦與絲絨製作的便服,但仍舊奪人眼球,甚至讓堡壘中簡樸的待客室都顯得不凡起來。
在愛麗絲之後走入會客室的是特蕾莎,他手中握著手杖,麵孔上是欣喜的微笑:“父神,我來遲了。”
特蕾莎這一次的身份和蘇雲上一次相同,他是愛麗絲國家的牧首,是地位尊崇的紅衣主教,不僅如此,特蕾莎還是國家的首相,在老國王重病小王儲年幼時擔任攝政的職能。
蘇雲:“不會的,你們來得正好,都坐吧。”
得到了父神的回複後,特蕾莎這才對站在蘇雲身後的伊西絲點頭致意,在所有的小瘟疫中隻有他們勉強能稱得上相處得當。
“我的神。”所有人都坐下後,特蕾莎溫和地問,“接下來的戰爭您希望我們怎麼做呢?”
此時愛麗絲半倚在蘇雲的手臂上,小貓一樣去蹭他的側頸,蘇雲無奈地偏了偏頭,對這孩子的撒嬌無可奈何。
蘇雲:“仍然和以前一樣,隻要還在曆史的軌道內,你們隨意。”
特蕾莎頷首:“是,父神。”
倒是伊西絲聽到後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他期待又克製地望著蘇雲,像是一隻翠綠眼眸的大金毛,假如他有無尾巴,此時大約已經搖出殘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