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父親的宣告根本就威脅不到逆子,芙洛拉反而還挺高興:“父親,這麼說……原來在當年您並沒有驅逐我麼?”

蘇雲還沒想出台詞,老管家倒是大聲地倒吸一口氣,先憤慨無比地對芙洛拉大聲喊道:“夠了!請停止您的無禮行為!老爺愛護他的孩子們,可是您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惡行!”#思#兔#在#線#閱#讀#

蘇雲讚賞地看了一眼善解人意的老管家,隨後他捂住胸口,跌坐到座椅上。

砸花瓶與捂胸口,蘇雲也隻有這樣的演技了。

不過這種程度的演技已經足夠了,老管家已經昏了頭,當即上前就試圖把芙洛拉趕出去,所幸芙洛拉也不為難老邁人類,他大步朝門外走去,邊走邊回頭對蘇雲道。

“父親,終有一日我會得到您的。”

這等大孝子的發言讓老管家瀕臨崩潰,蘇雲左右看看發現桌子上已經沒有小花瓶了,隻好抓

起精美的烤瓷小台燈:“你!滾!”

台燈在地麵上碎裂,老管家熱淚盈眶憤恨不已,芙洛拉一臉慚愧惡行不改,眼看這氣氛越發惡劣,會客室的大門又被打開了。

這一回闖入的是愛麗絲,愛麗絲當然知道芙洛拉在鬧什麼,但他愣是擺出一張天真茫然的麵孔,撲到蘇雲的懷裏:“父親,您怎麼了!”

老管家:“小公子你怎麼來了——”

蘇雲抱起愛麗絲,對芙洛拉下了最後通牒:“你快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芙洛拉也無意糾纏,他站在門邊微微欠身:“父親,您看著吧,抱有齷齪念頭的人可不止是我一個。”

說罷,芙洛拉轉身就走,留給所有人一個挺拔高大的背影。

蘇雲無奈扶額,老管家目眥欲裂。

這一場鬧劇終於迎來了結局,當仆人匆忙趕入打掃房間時,女仆長珍妮失聲驚道:“懷特先生!您還好麼!”

蘇雲轉頭望去,發現老管家麵色慘白地癱倒在女仆長懷裏,他大步走過去,女仆長抬起頭急切地對他道:“我們得把懷特先生送到醫務室,老爺,請趕快叫家庭醫生,這是急症,。”

敘拉古家有自己的家庭醫生與醫務室,說句實話,醫務室裏的器械比當前所有大醫院中的都豐富,值班的家庭醫生也當然是一流水準。

不過這些東西對蘇雲來說都是擺設,他伸手點了點老管家的額頭,一瞬間,老管家的麵色就恢複了紅潤。

“不用送了。”蘇雲對女仆長微笑,“懷特會健康長壽的。”

在這個距離上親眼看到神跡的人類隻有女仆長,另外幾個仆從沒能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但女仆長並沒有因此而放鬆。

珍妮仰望著她的主人和主人懷裏的小少爺,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

34

芙洛拉的行為很快就得到了其餘小瘟疫們的一致批判,連遠在沙漠的伊西絲都寄來了信件,更不要說近在咫尺的其他造物了。

但芙洛拉根本不改他的我行我素,即便已經被家族公開宣布除名,他還是頑強地留在了這個國家。

蘇雲所做的也隻是名義上的除名,實際上他也沒有對芙洛拉進行經濟和政治上的打擊,他甚至都沒去查芙洛拉現在名下有什麼。

畢竟對蘇雲來說這個世界隻是一場遊戲,他並不在乎他的小瘟疫們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隻要他們玩得開心。

如此又是幾年過去,芙洛拉已經在這個國家站穩了腳跟,雖然他已經被敘拉古家族除名,但他作為能夠被敘拉古收養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