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Fighting!!!”玄晴壓低聲音用隻有我們二人才聽到的聲音給我加油。
“啪”拍岸而起,底氣十足地朝舞台上走去。回頭瞥了一眼將軍爹跟端木槿,二人緊閉眼眸,額上青筋突兀著,拜托,怎麼像是送刑似的?我就那麼差勁嗎?哼等著本小姐驚豔全場!!!
示意那幾個樂師將大鼓給我架上來,否則就用眼神射殺他們,雙手執鼓錘,剛走到鼓前,該死的波霸又有話要說了。
“皇上,端木家的小女兒既然是參選太子妃,是否要獻藝前做首詩呢?”波霸拋著媚眼,輕輕彎腰,嗎?
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傾倒在美色之中了,皇上居然要我做一個關於山水的詩,瞥了一眼那三個討厭的人,柳傾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柳傾顏依舊保持著如輕風般的淺笑,舞兒公主則一副緊張的表情,還是我的舞兒好哇!知道緊張我。
背詩對我來說還不是信手捏來!雙手向後一背,氣勢磅礴道:“日照香爐生紫煙,遙望烤鴨掛前川,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摸兜裏沒有錢”
雖然詩背跑偏了,但還是全神貫注,將氣勢磅礴轉成深情款款,在場的人無不大小瞪小眼的看看我,再看看皇上,不知如何是好。
“感謝你們鴉雀無聲!”尷尬的鞠了一躬,希望皇上能給個台階下呀。
“好一個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摸兜裏沒有錢。”如此陰冷不帶感情的聲音,不正是祭嗎?!
此時他穿著墨綠色的長衫,繡著大朵的梅花,右側係著一排攀緣結,領口依舊敞開著,露出裏麵的淺白色素衣,三千青絲鬆鬆的束起,幾縷發絲垂落於胸前,姿態美麗。
“何出此言?”皇上眼睛裏閃過一絲欣賞。
“端木將軍之女小小年紀,便能深刻體會到小乞丐的疾苦,又能以如此簡單而詼諧的詩描寫得淋漓盡致,皇上,您覺得呢?”祭語氣不卑不亢,隻是那單手叉腰,輕捋著長長的馬尾的動作,真是十足的美麗,古代的男人怎麼都愛捋頭發?真夠自戀的!
“恩,不錯!”皇上笑著點頭稱讚,太後與皇後則輕點頭表示讚同,呼,我的小心髒算是平撫下來。
皇上示意祭下去,我感激的望了他一眼,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帶有恨意的眼神,不禁有些怵怵地,本能地向後退了退,心裏得出一個新的理論:祭,很危險。
重握起兩根較粗的鼓錘站於大鼓前,輕輕敲打了鼓沿幾下後,雙臂舉起,猛地一揮,驚天動地巨響劃破天際;雙手隨著左腳輕點的節奏敲起,啟唇吟唱起來:
“店裏麵的媽媽桑茶道有三段
教拳腳武術的老板練鐵沙掌耍楊家槍
硬底子功夫最擅長還會金鍾罩鐵步衫
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
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
什麼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
想要去河南嵩山學少林跟武當
幹什麼(客)幹什麼(客)呼吸吐納心自在
幹什麼(客)幹什麼(客)氣沉丹田手心開
幹什麼(客)幹什麼(客)日行千裏係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