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

蕭晚之雙眼發亮,急切的看著他道:“什麼辦法?”

廣濟咳了咳道:“自古以來,要不做皇子妃,隻有一個辦法。”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極為享受的欣賞了一番蕭晚之臉上急切的表情後,才慢吞吞的道:“那就是去死。”

說完雙手拍著軟榻,衝她哈哈大笑。

蕭晚之靜默半晌,猛地伸手將棋盤掀翻,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了。

自從肅王說了那番夫妻一榮俱榮的話,蕭晚之才驚覺,自己一直以為的悠閑日子,根本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肅王榮了,她榮不榮還得兩說,以肅王對她的觀感與態度,她不榮的可能性比較大。

肅王不榮,那她也會跟著倒黴,誰叫她是肅王的那半體。

在攬月莊肅王對她的忍耐,不過是她假借了廣濟大師的威信而已。

現在王府後院還沒有孩子,宮裏的聞貴妃肯定很著急。

而其他幾個王爺都有了兒子,魏王的長子周景都快到議親的年紀了。

…………。

長壽宮內。

聞貴妃看著匆匆走進來的肅王和聞承,見兩人正要施禮,忙一迭聲的道:“快過來坐著歇息一會,不用去管那些虛禮了。你們這是打哪來?用過午飯沒有?”

肅王順勢坐在了軟榻上,接過宮女遞過來的茶一口氣喝了下去。

聞承倒是恭恭敬敬的行完了禮才坐下,笑著回到:“我們剛從戶部過來,已經用過午飯了,姑母不用管我們。”

聞貴妃斜了他一眼,嗔怒道:“我才懶得管你們,你娘上次進宮來說,如今多說你一句你都會嫌煩,我才不會來討嫌。”

聞承是齊國公府的獨子,他娘許夫人拿他如眼珠子般看重,生怕他餓著了冷著了,就算他成親了有了兒子,許夫人還是拿他如三歲稚童般看顧,哪怕他多掉了根頭發,都要當成天大的事,四處求醫問藥,一日三餐逼著他喝那些溫補調理的湯藥。

聽到聞貴妃的話,聞承苦惱的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娘那性子,她的話您千萬莫當真。”

聞貴妃歎道:“養兒才知母不易,你如今有了阿蠻,你也該多體諒多體諒你娘,兒子不管長到多少歲,做娘的都放不下心。”

聞承看了一眼一旁坐著隻管喝茶的肅王,幹笑道:“姑母您說得對,是我錯了,以後我定會改正。”

聞貴妃笑罵他:“你這個猴兒,每次認錯倒快,不過轉身就忘了。難道你當差也是這樣子糊弄人?在聖上那裏千萬別這樣,仔細他打你板子!”

聞承忙道:“我當差可認真了,今天徐尚書還誇我與表哥呢。聖上多英明,他那裏我都是再也老實不過,從來沒有半點糊弄!”

“哦?難道你還敢糊弄我不成!”

聖上身著家常常服走了進來,瞪著忙低頭施禮的聞承,指著他對聞貴妃道:“這個兔崽子!今天在戶部當差不用心,氣得徐仲甫來告狀,說讓他核對個江南道的庫銀數,他能十處錯八處!”

聞承趕緊施禮認錯後,又委屈的道:“聖上您不是不知道,我打小見到那些數目就頭疼,徐尚書還將這麼重大的差使交給我,我覺得……”

他的話還沒說完,聖上將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案幾上,怒斥道:“你還覺得他是成心想害你是不是?你與老四那點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