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拒絕她啊,你隻是被她蠱惑,你才沒有喜歡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似乎是聽到了白若蓮的心聲,柏則蹙緊了眉。

“這隻是那日的賠罪。”

“柏師兄害羞了?大庭廣眾下嘛,你自恃身份,臉皮薄,我也是知道的…”

柏則卻再聽不下去莘玥妖妖嬈嬈,顛倒是非的發言,猛地合上了手,“你若不要,便算了。”

“別這樣啊,我要的。”

莘玥軟聲說著,手指合攏,在柏則縮回手之前在他手中奪過了簪子。

莘玥愛不釋手一樣在兩手間把玩著那精致華美的金簪,眉眼中都是喜愛快樂的笑意,“怎麼我沒說兩句話你便翻臉了,暗戀我又不丟人,還要把送我的簪子拿了去,小女生都沒有你會鬧脾氣。”

柏則修道數百年,便沒有遇到過這般讓他頭疼的人。

“我沒有暗戀你,不要胡言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她應著,語氣卻是所有人都看出來的敷衍,仿佛更坐實了他空穴來風的愛慕。

柏則心中本該是有氣惱。他早應知道,那個躺在仙尊膝上時還來勾引他的少女是個怎麼樣的人。如今她竟還當著眾人的麵,說什麼他暗戀她的話,的確是不知廉恥,存心要引誘他。

偏偏少女又像是對他送的簪子喜歡極了,在雙手中翻來覆去把玩還不夠,抬起胳膊便將金簪插.入了黑發之中。

莘玥的容顏本就極盛,那金簪像是為她量身定做,不顯一分豔俗,隻襯得少女夭桃穠李,艶麗動人。

少女的笑容也像是山間破曉時的日光,明亮又清澈,柏則不知為何,便生不起氣了。

“你既收下,便算接受我的歉意了。”,柏則自覺解釋也會被莘玥描的更黑,便隻說了這一句話,便冷漠的想轉身離開。

他回過頭,才發現白若蓮正站在他的身後,柏則一怔,“師妹,你怎麼在這裏。”

白若蓮眼圈隱隱泛紅,心中淒楚,語氣中便不自覺帶出一些,“下一場是我的比賽,師兄不知道嗎。”

柏則卻是一愣神,他昨日與今日清晨隻顧著找尋適合女修用的釵簪靈器,的確是沒有記起小師妹來。

“既是你的比賽,我便留下來看過再走。”

白若蓮畢竟是仙尊的女徒,柏則敬仰仙尊,對她實則有些在意。

“剛剛還害羞的要走,怎麼現在卻要留下看我比賽了嗎。”

身後少女帶著戲弄笑意的聲音響起。

“你的比賽?”

莘玥看著柏則寬肩窄腰的冷漠背影,繼續瞎瘠薄調♪戲,“果真是小女孩一般的性子,想要看我的比賽還要找借口。口不對心,你想看我,我又不會笑話你。”

白若蓮的臉色隨著莘玥的話一分一分變白。她隱忍的抬頭看柏則,希望能看到一點師兄對她的鼓勵,卻隻能看到男人唇薄似刀,霜寒的黑眸中似有不耐。

白若蓮心髒一疼,眉眼中不由有些自嘲和失落。她聲音也冷淡下來,像是失望了極點,卻分明又帶了些委屈的哭腔。

“師兄,我要去比賽了,你讓一讓。”

白若蓮挺直著脊背,獨自走上了試煉台,她本是水屬性,可此時半空中幻化出的軟劍卻像是帶了些冰霜的鋒芒。

白若蓮眼神尖銳,看向了九十九層玉階之上的仙尊。

她不會輸,她一定要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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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眾人剛看完一出愛恨情仇的八卦,卻還想著昨日莘玥的驚鴻一劍。

白若蓮是仙尊唯一的女徒,得到仙尊夜以繼日的悉心教導和傾身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