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玥把手背在柏則胸`前白色的道服上擦了擦,幹淨的道服上便染上了一朵肮髒的血花。
“莘玥,你做下此事前,可有想過後果。”
柏則寒眸凜冽,此時薄唇染血,竟也顯出幾分讓人膽戰心驚的邪肆來。
“柏師兄有力氣,還是等著待會兒再叫吧。”
莘玥手心翻轉,一把小小的匕首便出現在她的掌心中。▒思▒兔▒在▒線▒閱▒讀▒
莘玥把玩著匕首,在柏則的胸口處打轉,“曆來主人都是要在自己的私有物身上打下標簽,柏師兄覺得,我打在哪裏好呢。”
“莘玥!”
柏則的雙手並沒有被緊緊的縛住,男人掌心寬大,緊緊攥住少女細弱的手腕,“適可而止,你若還有一絲一毫修道之心,就收斂你這些恬不知恥的汙糟行為。”
“噓。”
莘玥掌心中握著的匕首尖端向下,用力掙開柏則的手掌,手指比在雙♪唇之間。
刀尖挑開男人浸濕的衣領,見柏則還要掙紮,莘玥便不耐煩的用力按住柏則的手心,尖刺刺入柏則胸口的肌膚。
“別亂動了。”
“這裏是柏師兄的心吧,我在這上麵,刻下我的名字怎麼樣。”
柏則垂眸,少女的容顏綺麗得如同一個幻夢。他這一刻真的不明白,她對他做這些,到底是因為什麼。
[叮,柏則恨意值45,黑化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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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玥推開院落的門,驚詫的看到禿禿的樹下站著一道白衣身影。男人長身玉立,衣袖翩珊,如九重天之上下凡渡劫的清冷仙人。
“仙尊?”
子書期抬眸望過去,“未到亥時便歸,果真是在偷懶懈怠。”
柏則還被她關在螭祐的洞穴裏,莘玥不由有些心虛,“仙尊到我這等我,莫不成隻是特意來看我有沒有偷懶的。”
子書期走過來,沒有否認,“既然受罰你總是躲懶,明日起便隻申時至酉時去看顧螭祐便可,其餘時間皆由我親自監督你修行悔過。
“明日卯時便來我殿內,不可再遲到。”
莘玥一怔,“仙尊在同我說笑嗎。仙尊高高在上,眾人敬仰,隻收了一個女徒,萬般寵愛,占盡了眾人的豔羨。仙尊若要親自教導我,便不怕她吃醋。”
“小蓮性情澄澈,不會。”
莘玥輕笑,眼波流轉,“你怎知她不會,仙尊就這般信任她?我倒覺得,倒是仙尊不懂女人心了。”
莘玥指尖落在子書期的領口,“我就在仙尊麵前,仙尊知不知我心中到底是欽慕你,還是厭憎你。”
“你心意如何,與我無關。”
子書期後退一步,眼眸依舊平靜沒有一絲雜念欲望,“小蓮是我的弟子,我知她不會因此等事心生怨念。你當誰都同你一樣,這般…”
之後的幾個字聲音淡下,似是含了些歎息,聽著竟錯覺有兩分無可奈何的寵溺。
“我怎樣了,仙尊倒是說清楚。”
莘玥踮起腳尖,要湊到他耳邊一樣,偏偏不等他推開,溫言軟語在他耳邊說出的也依舊是惡言。
“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樣對你,我越恨你,越是想毀了你,你便越歡喜我。”
子書期繼續向後退一步,與她保持著距離,“不是。我是心喜你資質,不喜你性格。若我能板正你的心性,對此界修士,也是一件益事。”
修仙難,天道無情,千萬年無人飛升。
天道將此界修士禁錮在這方靈氣日益稀薄的世界中,汲取修士的骨肉精血。唯有飛升一途能破開與上界間封鎖的結界,使靈氣倒灌,讓此界修士有喘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