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說:“不行,他消耗過度體表溫度流失,過了他自己能承受的極限了。”
他們目前所處的是飛行器最隱秘的一個艙房內。
一應設施具備,環境絕佳。
蕭野被路臻拽著半撐在床沿,聽了這話冷聲:“直接告訴我結果。”
沃倫把一針鬆緩劑推進了路臻的身體,說:“現在他體內信息素非常紊亂,而且進了發倩期,一個弄不好後果會很嚴重。”
他推完了針劑,直接開始收拾東西。
然後站起來,拍了拍蕭野的肩膀:“靠你了。”
沃倫出去的時候直接把電子艙門給加密封鎖了,艾維一眾等在外麵的人本來就心焦,這會兒見他出來,連忙問:“怎麼樣了?”
“什麼情況啊,鎖門幹什麼?”
沃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回頭看了緊閉的艙門一眼說:“有蕭野在,不會有事的。”
封閉的艙門阻絕了散開的濃鬱信息素氣息。
沃倫的鬆緩劑起了作用,路臻不再緊抓著蕭野不放,他躺在床上,不自覺地呢喃著蕭野的名字,他喊:“痛。”
蕭野清楚沃倫的意思,在路臻靠過來時迅速半撐著抱住路臻,將他全部納進自己懷裏。
左手整個貼在路臻的背心讓他在自己胸`前找到最貼近的位置,右手抹開他眼角的那抹蒼白,低聲哄:“很快就不痛了。”
路臻整個人嗚咽了聲,像是在混亂又熟悉的懷抱裏找到了安放的地方。
所有之前不曾出現過的脆弱和不堪毫無保留地袒露出來。
蕭野的手沿著路臻的脖子往下,剝開路臻的衣服,任由他赤呈的自己眼前。
他抱著路臻的腰將他整個人翻過來,露出那截脆弱的後頸。
在燈照下瑩瑩的像抹月光。
蕭野的氣息太侵略了,讓路臻明明在不清醒的情況下都感受到了無處可逃的感覺,他不安地扭動,被蕭野鉗製住。
毫不停留地彎腰貼近,犬牙刺穿皮膚的那刻,路臻劇烈掙紮起來。
“別……蕭野……不要。”路臻喊。
當初姚安的話深刻印在了路臻的記憶中,他記得,不能被標記。
蕭野一隻手捏著路臻的那截脖頸,腿壓住他,安撫:“沒事。”
下一秒,堅定不移地刺穿了腺體。
路臻整個人繃緊了一瞬,在漫長的標記過程裏從掙紮到順從,任由蕭野的信息素注入進他的身體,將所有疼痛和不安緩解下來。
路臻像是被煮在沸水裏,更熱了,痛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吞沒理智的燒灼感。
前所未有的強烈。
路臻將喘熄變成呢喃,蹭著蕭野的肩窩,耐不住般乞求著。
蕭野掐著他腰的手失了分寸,口幹舌燥。
他將路臻整個提起來,壓著他砸進了柔軟的被褥之間。
路臻去抓他手,神情介於純情和欲潮間,手想往下遮,卻又忍不住探著脖子去渴求蕭野的親吻,甚至更多。
蕭野太凶了,他們從背脊與胸膛到所有都緊密連接。
蕭野從身後壓著他,動作太狠,路臻眼裏泛潮,回頭無聲求著——太深了。
路臻從喘熄到哭求,蕭野後麵被他哭得受不了,掰過他的下巴含著軟舌,讓他隻能發出含糊般受不住的聲音。
混肴的呼吸間路臻全身發麻,他被蕭野弄得狼狽,胡亂念著:“野哥,停會兒,我……”
蕭野噓了聲,將路臻翻過來。
他的手撥開路臻汗濕的頭發,鼻尖蹭著他的鬢角。
目光一寸寸碾過路臻的身體,看他在顛簸的動作裏全身的冰冷全部褪去,看著他一點點染上自己的氣息,臉上蒼白不再,隻留下滿身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