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路臻指了指外麵,他抿著嘴角,裝得天真說:“你看那個,很符合你的審美標準,胸很大,有腿,很長,送你。”

外麵的廣場中央,異種雪豹帶著四隻幼崽在那邊走動,辛巴站在另一側跟著,畫麵和諧美好。

當然這得排除周邊見了這畫麵就不自覺繞道走的那些人。

蕭野跟著他朝外麵看過去,收回來對上路臻的眼睛看了兩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說:“你要想讓我替你養可以直說。”

路臻轉過身,下巴改磕在蕭野的胸`前,鼻尖蹭著蕭野的喉結咕噥問他:“那你到底養不養?”

蕭野言簡意賅,妥協:“養。”

路臻高興了,張嘴就在蕭野滑動的喉結上咬了一口。

蕭野捏著他的脖子把人拉開,對路臻說:“想挨揍?”

路臻翻了個白眼,“這是對你審美多年不改的懲罰。”

蕭野的手往下,提著路臻臀下的位置就把他掀倒在床上,報複似的低頭沿著他的臉一路到胸`前都留下淺淺的齒印。

路臻癢得受不了,一個勁扭動。

蕭野按著他問:“我喜歡什麼你不知道?”

問這話時候,手還危險地沿著路臻的腰一路往下滑。

路臻笑著躲開,喘氣說:“我錯了,別……”

蕭野墊著他的頭以防他撞到床沿,一邊捏他臉說:“現在認錯倒是認得快。”

路臻這兩天都很慫,他的身體在這敏[gǎn]時期都很危險,經不住蕭野撩撥。而蕭野在確保不會傷害到他的前提下,並不介意隨時隨地“教訓”他。

路臻打不過,除了認錯這一途經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不過很快,路臻就發現自己的脖子上貼來一個冰涼的東西。

他抓住了,不明所以地去看蕭野。

是他當時遞給袁匪的那個鏈子。

蕭野一邊幫他戴上,低聲和他說:“這個裏麵有定位係統,以後不要隨便輕易交給別人。”

路臻拿起來看了看,嗯了聲。

他交出去的時候的確是想過或許再也不會見到這個人,路臻這一生的歸屬和有意義的生活都和蕭野有關,如果再也不能見他,路臻的難過是遠大於生氣的。

難過當初走得太輕易,也遺憾沒能再和這個人多說幾次喜歡。

路臻看著蕭野突然彎了彎眼睛,一字一字,“我、好、喜、歡、你、啊。”

他說得認真又純情,眼睛清澈幹淨,眼裏的那點心思和情感一眼就能望到底。

路臻從來就不是個複雜的人,幹淨得讓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自慚形穢。

蕭野顯然沒料到他突然說這個,愣了好一會兒。

然後歎息了聲,鼻尖蹭著路臻的鼻尖說:“別這樣看著我。”

路臻不明就裏。

蕭野幹脆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貼在他耳邊說:“再這樣看我,我會真的忍不住想把你弄壞。”

路臻在回程的最後一個晚上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掉被蕭野“教訓”的命運。

蕭野給他的理由,是因為古爾斯給路臻整理的行李包裏,有屬於蕭野的衣服。

路臻就像個習慣了某人氣息的孩子,走的時候別的沒拿,就拿了蕭野的衣服帶在身邊。

蕭野以此為由,逼著他把喜歡兩個字替換成別的字眼說了一晚上,並且把他自己的衣服專門挑出來讓他穿上,還有更過分了,路臻羞恥於口。

事後蕭野承認這就是個借口而已。

他說:“我三五不時就不見衣服,當我不知道你拿的?”

路臻快被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