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突兀且怪異,誤入豪奢、正式的場合。
穿著前衛的她,黑色緊身短T上印滿個性塗鴉,龐克風格率性、俐落,極短皮裙,緊緊包裹腰臀,襯托它渾 圓挺翹。
她不高,但身材比例勻稱,吊帶網襪下的腿修長纖細,媲美廣告足模。
最青春的胴體,不用名牌,隨意穿搭都好看。
腳蹬粗跟黑馬靴,讓她的氣勢墊高了好幾寸。
麥芽糖色的發,短而俏麗,服貼著耳朵,耳上誇張銀飾,閃閃發亮。
此時,若再給她一支麥克風,現場應該馬上響起rock,瞬間變身為搖滾舞台。
她臉蛋小小的,眼很大,還有一對叛逆的眉毛,看起來……脾氣不好。
嘴唇倒很漂亮,飽滿如櫻桃,鮮嫩可口。
美麗的雙♪唇先是緊抿,片刻後,才終於開啟:「誰是夏繁木?」聲音相當清亮。若是沒挾帶火氣、咬牙切齒,那會加倍甜美。
聚光燈不偏不倚落在夏繁木身上,加上眾人出自本能,順著她指名道姓的「本尊」看過去,給足了她解答。
她朝他走去,行經之處,猶似摩西分紅海,賓客各自退開一條通道。
夏夫人皺眉,對女孩一身奇裝異服頗不苟同,悄聲問他:「繁木,你朋友?」夏繁木搜尋腦中記憶簿,沒有這類的小丫頭存在過。
「我印象中……不是。」
人家可是指名找他呢。
她抵達他麵前,已經穿了高跟馬靴,仍矮他一個頭不止,要是脫下馬靴,豈不是哈比人一隻?
夏繁木在心裏好笑想著。
巴掌小臉仰高,讓他看清她的五官,原來那麼精致。
「夏繁木?」她做著確認。
「我是,你──」他的回答,被她突然咧嘴的笑容所怔,她眉眼彎彎,變成一道可愛縫隙,眼裏的光芒絲毫沒減少。
「是就好。」她說,搭配著扳指的哢聲。
……扳指的哢聲?
一切,來不及反應。
他還在看著她的笑,更快的,她加倍奉送了──一拳!
砰!直接打在他肚子上,痛得他彎腰。
「你怎麼打人呀?」夏夫人一時失措,忘了優雅,嗓音拔高。
捧在手心的寶貝兒子,自小到大連罵都舍不得,竟然被人──女孩不甩她,全副戰鬥力隻瞄準夏繁木。
「靠!你媽沒教過你,做人要專情嗎?玩弄純情女人心,盡幹些缺德事,你不怕全身爛光光?」一出口,就成「髒」。
夏繁木慢慢抬起臉,難以置信有,火氣上升也有,這一拳,打掉他虛擬的偽笑。
「我不記得……我玩弄過你。」他問得很輕,輕到近乎低狺。
「我眼光沒這麼低,看得上你這貨色!」她哼,毫不客氣。
他這貨色?……在場有多少女士,希望被他「這貨色」挑上。
夏繁木不得不敬佩自己的好風度,還能一字一字慢慢說:「既然,你和我沒關係,這一拳是……打爽的?」
「那是你欺負我姐的教訓!」
眼看她要抬腳,用馬靴粗鞋跟偷襲,已有警戒心的他,這回沒再吃虧,一把捉住「凶器」──那條瘦,卻有力的美腿。
這腿,有練過!
踹人踹成精,隻剩金雞獨立,她還能文風不動,站得直挺挺,與他互瞪。
「叫警衛過來,把她趕出去──」夏夫人終於有所反應,嚷道。
警衛是做假的嗎?閑雜人等也放行!明明吩咐過,入場皆憑邀請卡──「不,我們自己解決。」夏繁木阻止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