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那,酸楚的含淚看著他。
那一記眼神,像是一把利劍,插在他心窩上。
他別開臉去,起身,佯裝平靜的道:“早點睡,明天一早起來,趕最早的船。”
說著,他彎身幫她鋪床。
童惜咬唇,霸道的將他轉過身來,雙手不由分說攀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將吻再次送到他唇上。
繼而……
不等他反應過來,她柔軟的小手開始用力撕扯他身上的風衣,力道大得有些橫。
他呼吸粗重,要抓她的手。
這小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是在點火?
“別碰我!”她哭著尖叫一聲,有些失控的擋開他的手。
霍天擎眸色深沉的凝著她。眼神,複雜,含藏酸楚。
她低頭,恨恨的咬他的脖子,他的鎖骨……
將他風衣用力拽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又扯他身上的襯衫。
她動作又急又亂,手指微微發顫。解開兩顆,已經不耐煩,索性直接撕扯。
襯衫紐扣迸射,滾進角落裏去。他精壯的身軀在燈光下迸射出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整個氛圍,曖昧得讓人喘熄。
霍天擎不想讓她看到身上的傷口,在她的手要脫下他襯衫的最後關頭,他喘熄著,揪住一絲理智,也同事將她的手扣住了。
下一瞬……
他一俯身,她被他輕而易舉的壓在了身下。
“童惜,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黑沉的眼神,似那一望無邊的暗夜牢籠,仿佛要將她就此吞沒。
不……
童惜覺得,自己早就已經被他吞沒了……
被他捆著,隻能愛他,繼續愛他,更愛他……
“你看不出來麼?我要你盡你身為我丈夫的最基本的責任!”童惜眼眶泛紅,“你不是希望我走麼?滿足我。滿足我,我就離開你……”
他一震。
明明是他提出送她走,可是,‘離開’二字,從她嘴裏說出來的時候,他胸口竟是那樣難以忍受的疼。
像是整個人被撕裂了一樣……
見他沒動,童惜嗤笑的看著他,“霍先生,分開兩年,讓你要我,都變成這麼為難的事了麼?如果真是這樣,我也不勉強你……”
童惜說著,便用力推他,“你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你!不過就是解決生理需求而已,我大可以找其他男……唔……”
‘人’字尚未出口,下一瞬,她整個人被拽回床上。
入目的,是男人憤怒得觸目驚心的眼神。
繼而……
不等她回神,她身上的衣服被大掌三下五除二的剝除。
他那樣凶悍又強勢。童惜被嚇壞了——畢竟,將近兩年的時間他們都沒有在一起了,她現在身體又敏[gǎn]又緊張。
她後悔不該招惹他,揪著床單後退,他卻似頭終於被放出閘的猛獸那般,哪裏容得了她退縮?
她身上的褲子被他輕而易舉的扒下。
不給她喘熄的空間,大掌扣住她雪白幹淨的腳踝,抬高,讓她單腿屈膝吊在自己肩頭。
“……”
這樣大膽的姿勢,而且,還亮著燈……
童惜臉蛋暈紅,在他的愛\\撫下,灼熱的液體溼潤了床單。
他身體的每一處,都繃得快要爆裂,尤其是充血的某處……
終究,再忍無可忍,粗喘著,身體猛地一沉,重重的撞進她身體裏去。
身體與身體交合的那一瞬,兩個人身心皆震,情潮從身體裏,湧進心間,洶湧的蕩漾著,衝撞著……
久違的,像終於將彼此融進身體裏那般,享受著靈魂和身體交集的感覺,兩個人都停頓住。
而後……
潮潤的四目深深對上,膠著的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