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盈沒說話,抬了抬腳, 上麵的銀色鏈子是對他無聲的諷刺。

男人看到了,笑了笑:“對不起。再忍忍吧。等你愛上我,我就放了你。”

“我永遠不會愛你。”

徐香盈用頭撞開他, 身體倒向一邊,因了地毯柔軟, 並不疼,可她卻在哭:“你這樣對我,還指望我愛上你?林競安, 我不像你,有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林競安聽她這麼說,也不惱,神色依舊溫柔:“對,我有病,也有時間等你愛上我。我等得起,一年,兩年,十年,我等得起。阿盈,我們有無盡的時間。”

徐香盈閉上眼,懶得看他醜惡的嘴臉。

同一時間

周凜川帶父女倆去了畫廊,看了一個人。

這個人坐在輪椅上,三十多歲,身材削瘦,臉色蒼白,神色萎靡,在江如意看來,就是未來的江柏遠。

他是誰?

江柏遠也是同樣的疑問。

周凜川為他們介紹:“孟先生,這位便是江先生,這是他的女兒。江先生,這位是孟元初,孟畫家。”

隔行如隔山。

如果江柏遠是內行人,便知道這位年僅34歲的畫家是國畫界泰鬥級的人物,一幅畫,曾拍賣出八千萬的高價。

可惜,他搞科研,他搞藝術,兩人互不相識,對視一眼,都是陌生的打量。

沒有人說話。

周凜川作為牽線人,提議道:“去會客室聊聊天吧。”

孟元初沒說話,卻是自推了輪椅,沿著長長的畫廊,把人領去了會客室。

路上,江柏遠欣賞了幾幅畫,不出意外,看到了妻子的肖像畫,穿了一襲白紗裙,衣袂飄飄,宛如仙子。

看來,孟元初也認識他的妻子。

也許,交情不淺。

江如意也是這般想法,覺得原身麻麻的桃花有點多,還都不是爛桃花,各個都很有能力,身為女人,也是很厲害了。

一行人進了會客室。

早有助理端上了茶水。

江柏遠抿一口,是妻子愛喝的茶,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孟元初沒看他,注意力落在江如意身上:那個人的女兒啊!長得跟她很像呢。未來不知是怎麼樣傾城傾國的美人。

江如意被他瞅得很不自在,就低下頭玩手指去了。

唉,看來又是一樁情債啊!

江柏遠終於出了聲:“孟先生認識我的妻子?”

孟元初點了頭:“嗯。”

“那知道她在哪裏嗎?”

回答他的是搖頭。

江柏遠失望地看向周凜川,眼神帶著詢問:所以,你帶我們來見他的目的?

周凜川笑而不語。

孟元初也看出他眼裏的詢問,又出了聲:“別找她了。無用功。除非她自己出現,不然,我們找不到她的。”

“什麼意思?”

“你相信嗎?我們相愛過。”

空氣忽然安靜了。

同一時間

地下室

徐香盈看著監控器裏的畫麵,伸出手,摸著丈夫的臉,哭的梨花帶雨:“沒有!不是相愛。騙子!都是騙子!”

林競安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低聲笑:“阿盈,是你先騙我們的。”

“我是誠心幫你們的。”

她活了幾百年,積累了很多古董字畫、金銀珠寶。那些東西對她都是不值一提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