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競安是因為我才變成那樣的。”

“孟元初也是。”

“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啊!”

她的歎息讓葉雪清感覺到了不對勁:“姐姐那話是什麼意思?你還沒回家嗎?”

徐香盈點頭:“我暫時不想見他們。你也不要提我的事。”

她轉過頭,看她時, 眼神帶著信任:“你知道怎麼做吧?”

“你考慮好了嗎?”

“嗯。”\\思\\兔\\網\\

“江先生他們很擔心你。”

“我知道。”

“如果遇到什麼難題,總要坐下來一起討論下的。”

“再說吧。”

她在暗香盈袖的小院呆了很多天。

不說話,不交際, 除了一日三餐什麼的日常需要,不跟葉雪清有任何交流。

葉雪清跟江柏遠的聯係不多, 除了他打來電話,因此,並沒有人發現徐香盈的存在。

日子一天天過。

徐香盈一直看書, 多半是看心理方麵的書,看多了,才算是自我療愈,走出了囚\/禁的陰影。她沒有做錯什麼,孟元初、林競安他們都是成年人,無論他們是自我傷害還是傷害別人,都是他的自由。當然,他們也要為這自由付出代價。

隻她呢?

她活了太久,年輕鮮活的身體,一顆蒼老麻木的心。

曾經,她在江柏遠身上找到了生活的熱情,可遭囚\/禁的生活又將她打回了原形。

活了幾百年的妖怪啊,難道還想著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她又回到了從前隱居避世的生活。

直到江柏遠找上門來。

他尋找徐香盈不得,又去找了林競安,通過催眠的手段,得知他把她放了出來。

倘若徐香盈回歸自由,在深市能有什麼可聯係的人?

葉雪清……

江柏遠來了暗香盈袖,不出所料,果然看到了徐香盈。她靠在秋千上,手中拿著一本書,一襲白裙,隨著秋千蕩起來。

“盈盈——”

他狂喜,奔過去,單膝跪在她的麵前:“盈盈——”

徐香盈淡然地看著他:“柏遠——”

她的冷漠,他的熱切。

對比寒人心。

江柏遠終於感覺到她的異常:“你怎麼了?”

為什麼獲得自由也不回家?

為什麼不見我們?

知不知道我們多擔心你?

還有如意,你不想如意的嗎?

他很多疑問,想質問,可又怕傷了她的心。他對她從來都是溫柔的,現在,她好不容易回來,不知吃了多少苦,他又怎麼舍得責問她?

“盈盈,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眼裏是不變的深情。

徐香盈有些心軟了:“柏遠啊——”

她想到自己的秘密,想到林競安的威脅,心裏涼涼的……

她拉下他的手,歎了口氣:“我們就這樣吧。”

江柏遠竭力偽裝平靜的表情突然崩裂:“為什麼?”

“我跟林競安……”

“別說。我不介意。那不是你的錯。”

誠然,他是介意的。沒有男人不會介意妻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可事實已經發生,介意也沒有用。他隻知道,他還愛她,很愛她。無論她什麼樣子。

徐香盈聽他那麼說,搖了下頭:“我不是說這個事。柏遠,我跟林競安的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他威脅你了嗎?”

他的猜測讓她心裏一緊:“你怎麼知道?”

江柏遠抱住她,繼續猜測:“他是拍了你的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