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帶著一股讀書人的斯文,難怪原主會在心裏偷偷喜歡他。
“不知道老族長,把我請來有什麼事?”胡有良先聲奪人的開口。
許心嘴角帶著笑意,上前一步,看著胡有良道:“胡老師,大家都說我和你有一腿。”
胡有良神色一怔,不待他開口。
童大嬸往前麵一擠,大聲兒急促道:“我昨天親眼看見的,你們在山後的岩洞裏約會。除了我還有李福家的。”說著,她轉過頭對一旁的婦女高聲問道:“李福家的你說對不?”
李福家的神色為難:“我隻看到一截衣裳的顏色,是粉色小花的。”
童大嬸忙道:“瞧,我們大家都瞧見了,你還敢狡辯!”
許心穩住脾氣,看著胡有良:“胡老師,我要聽你說。”
胡有良思襯片刻,點了點頭:“是,你昨天把我約到後山,說有事情找我。我去了,你……”胡有良麵色一狠,大聲道:“你撲進我懷裏,說要和我私奔。我沒答應,推開你就走了。”
此話一出,祠堂裏的人都沸騰了。大家七嘴八舌的指控許心偷人,李長生上前一步,把許心的頭蒙在懷裏:“你們都不許欺負許心,她是我媳婦兒!”
聽了李長生的話,許心心裏有些感動。她從李長生懷裏掙脫出來,抬手就給了胡有良一巴掌。許心呸了他一口:“衣冠禽獸!人渣!”
胡有良神色歉疚的看著許心:“我對不住你,可是我真的不喜歡你!”
童大嬸兒也在一旁幫腔:“對,自己不要臉,還賴在別人身上。我們李家村出了你這種狐狸精,早該把你浸豬籠了。”
她這一煽風點火,所有人都點頭大喊:“浸豬籠、浸豬籠。”
“啪!”“啪!”“啪!”
許心鼓掌:“說的好,就該浸豬籠!”
她這樣一說,倒是讓其他人都愣住了。
許心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大夥,滿意點頭:“李家祖訓有言‘凡失貞者,投湖自盡’,看的出來,大家都是恪守李家祖訓的好子孫。既然如此,童大嬸兒麻煩把你們家李玉蘭叫交出來,浸豬籠吧。”
童大嬸兒表情一僵,梗著脖子:“我們家玉蘭昨天去她外婆家過節去了。”
許心瞥了胡有良一眼,但見他神色蒼白,眼神飄忽不定。她冷哼一聲,繼續道:“如果我沒看錯,昨天下午的時候,童玉蘭就是穿著一件粉色小花的衣裳在後山和你相會吧,胡老師。”
胡有良腳下一踉蹡,他不敢看許心的眼,隻否認道:“不是!”
許心朝他逼近:“哦,那麼請告訴我,你左邊兜裏那條白色的手帕是怎麼回事?這是李玉蘭親手繡的手帕吧,恩,上麵還有一朵並蒂花。”
她每說一句,胡有良的臉色便蒼白一分。許心見狀,勾唇一笑,冷道:“你是我心中那一抹白月光,皎潔、明亮;我匍匐在這世間的每一角落,虔誠、卑微的仰望著你,我心中渴望與你親近,哪怕你的光芒不願照耀在我身上……”
這一句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胡有良一把推開她,跌跌撞撞的往外麵逃去。
老族長見狀,忙喝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李大貴率先上前抓住胡有良,剩下的人也蜂擁而上。胡有良掙紮不過,隻好紅著眼道:“我不是你們李家村的人,你們沒有權利抓我。你們這是動用私行!”
老族長冷笑:“在我們李家村犯了事情,由不得你。給我帶下去,李福你帶著人去把李玉蘭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