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包養許多個情人的事兒屢見不鮮,但讓這些情人聚在一起的操作池言歌還是頭一回見,這不,後宮失火了,‘情敵’見麵總是分外眼紅,看著一群麵容俊秀的青年互相唇槍舌劍也是件稀罕事兒。

池言歌在心裏惋惜著這一群美人真可惜了,怎麼就瞎了眼非得見那金主一麵呢?如果那金主不見他們那不就更好了嘛,拿錢還不用辦事兒,多痛快。又一邊兒感慨這老板身體真不錯,這麼些人呢,都駕馭得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越說,池言歌越好奇那金主到底是什麼來頭,便問了問旁邊一個看起來挺安靜靦腆的青年,小聲問他,“哥們兒,問一句,蕭總是一直都不見人嗎?”

那他包養小情人幹嘛?隻觀賞嗎?

那人似乎也認識他,疑惑問,“言歌你不記得這裏的規矩了麼?”

“上次摔了一跤,腦震蕩,很多事兒暫時記不起來了。”他隨便謅了個謊。

“哦,是這樣啊。那你以後要注意點呀。”青年關切道,“蕭總一直都不怎麼見過我們的,我到這兒來那麼久了,也就見過他兩麵,都是匆匆地就走了。我們就都按照袁秘書說的,在各自的房間裏待著就好了。”

“在各自的房間待著?什麼也不幹?”

池言歌不甘心,他可是特意打扮了要過來尋一番豔遇的!

那人見他果然什麼都不記得,擰著眉頭問他傷得嚴不嚴重,還探了探他額頭,道,“你要是傷還沒好的話,要不這段時間就別過來了,跟袁秘書說一聲吧,反正蕭總也基本不見我們的。”

“不見麵那叫我們過來幹嘛?這人真是奇怪啊,是不是這裏有點問題?”池言歌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話還沒說完,就被青年立刻捂住了嘴巴。

“哎,小聲點。”

“沒什麼,不是說他不在嗎?”池言歌奇怪他幹嘛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

青年歎了口氣,頭一側,示意他去看旁邊桌上的台燈,池言歌仔細看了幾秒,臉上變色。

“……”

萬語千言隻彙成一個字,變態!

這什麼變態?

包養了小情人不上就算了,還在豪宅裏到處安上監控,該不會他們一會兒要各自去的房間也都有監控吧?

池言歌臉色不太好,腦海裏掩埋了很久的記憶重新被勾起,引得一陣反胃,胃酸上湧差點兒灼傷喉嚨。

“抱歉,我要走了。”他的聲音壓低了,跟那青年告別,轉身就要走。

青年不明,拉了下他的袖口,“言、言歌,你沒事兒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池言歌像是想到格外惡心的事情,腳步不停,臉色陰沉地轉身就走。

樓梯盡頭傳來腳步聲,那是皮鞋踩在上麵發出的沉沉聲音,每一下都像是敲擊在人心上,讓這間本來吵鬧不休的房子頓時靜了下來。

“你要去哪兒?”

男人冷冽至極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伴著腳步聲,那聲音是讓人厭惡的熟悉,帶著居高臨下的語氣。

池言歌嘴角抽[dòng]了幾下,麵部表情一瞬間有些失控,再轉過頭看到那張臉時則更失控了。

那男人有一張很漂亮又不含一絲女氣的臉,漂亮到讓人從心底產生恐懼。他生得很白,白到湊近了看能看到底下淺淡的青色血管,是幾近透明的膚色,而他的唇卻很紅,是血一般的顏色,形狀漂亮,黑發淩亂微卷地散在額頭兩邊,遮住了那一雙深邃的眼。

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長相,初見驚豔,再見沉迷,之後就隻想逃離的一張臉。

這是他前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