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在此刻被禁錮的無法動彈,華致清覺得十分憋屈,不自覺的加重了手裏的力度。直到那雙泛著水光,濕潤的上下唇擒獲他的呼吸,將他心裏那股沒來由的暴怒直接壓了回去,心中一慟,才覺得有些不尋常。

這是華致清有生以來第一次被陳遠禾獻吻。

華致清悶聲低語,“禾禾。”

陳遠禾不滿他的離開,又一次傾身上前,“唔……”

華致清被他撩撥的呼吸漸重,恨不得將麵前這個乖順的陳遠禾揉進身體裏。

壓抑許久的情感在此刻爆發出來,暢快淋漓。

……

幸好小院處於獨門獨棟的別墅區,地理位置偏遠,平日裏基本沒什麼人經過。否則被鄰居看到這滿地的狼藉,怕是會以為家裏遭了賊。

華致清毫無睡意,一隻手支起腦袋,側身細細觀察著這個被自己再一次標記的Omega。

與平日裏的清冷孤傲不同。此刻的他,衣衫襤褸,如同一個嬰兒一般,疲憊的趴在自己的腰間熟睡,睡夢裏還不斷呢喃著什麼。

燈光下半透明的皮膚上綴著一些纖細的汗毛,呼吸來回之間顫抖個不停。

華致清不由得感歎一句,原來他的Omega發情是這樣的啊。

念想一動,忽而又想起華柏隱說的那句話。

——他離開柳城之後的五年裏,每一次發情期都在過量使用抑製劑,身體對於抑製劑的抵抗能力越來越強,以至於到後來,隻能靠注射一些違禁的強效藥劑才能勉強度日。

這五年,他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華致清有些不忍,放棄了將他再次拉回的念頭,轉而調整了一下他腰間那塊原本掛在沙發靠背上的毛絨蓋毯,一不小心,露出了陳遠禾白皙瘦弱的身體上星星點點的紅斑。

這是兩人一夜荒唐的鐵證。

華致清幽幽歎了一口氣,極為貼心的替他將毯子掖到了胸口。可是這毯子是他不久前從國外淘回來的手工藝品,本來就隻是裝飾欣賞的。

樣式好看,但不僅紮人,還很短。被華致清這麼一拉,雖然上沿蓋到胸口,但下沿卻縮到了腿根。

又長又白的雙腿從毯子底下鑽出,暴露在華致清眼前,不由得挑了挑眉。深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翻湧上來的情緒,低下頭壓在陳遠禾耳邊,溫柔繾綣的說:“我們去樓上睡好麼?這裏有點涼。”

睡夢裏的陳遠禾輕輕點了一下頭,然後挪了挪身體,更靠近華致清。

華致清從未設想過陳遠禾發情期會是這副樣子,隻好無奈的笑了笑,一隻手伸到他背後,另一隻手挽起他的膝彎,連人帶毯的橫抱起來。

“冷。”陳遠禾背後一空,冷風立刻順著縫隙闖入。

他雖看不見,但能很準確的鎖定華致清的脖頸,直接環了上去。

華致清手臂用力,將人完完整整裹在懷裏。

一路順著樓梯走到樓上,華致清才將人輕輕放在床上。

誰知陳遠禾並不願意作罷,纖細的腿從兩側繞過,攀在華致清的腰上,整個人如同是樹袋熊,掛在他身上。

“別走。”指尖順著他的輪廓而上,努力將自己拉到華致清的耳邊輕聲低語。

呼吸略過耳廓,帶起絲絲酥麻感,引得華致清渾身發熱。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反應再次回歸,他不由得暗罵一句——

艸,要不是顧念他身體還未恢複,怎還能任由他這般勾引。

華致清隻好將他從自己身體上剝離,讓他乖乖躺回床上,然後摸了摸他的頭,“禾禾乖,我去煮飯,別餓著。”

“嗯~不要。”陳遠禾不死心,再次靠著他的手掌心,用力蹭了蹭。

“哎……好吧。”華致清的手被他捏到血脈不暢快,根本抽不回來。隻能順勢也睡到床上,拿出手機給許崽兒發了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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