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拿著手機,欣賞沈奕君滿頭是血的倒在地上的畫麵。
見到他的時候,Fiona笑得跟鮮花一般,像是在討賞一樣,語帶炫耀,“彥洵,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麼。”
他看到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沈奕君,整個人都懵住了。還是嶽秉攔著他,告訴他沈奕君胸口還有起伏。
他冷著臉,過去輕輕抱起沈奕君,在路過嶽秉的時候,才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
“交給你了,嶽秉。”
舒彥洵搖了搖頭,把那些東西都拋了開來。
他看著才醒沒多久,疲倦卻又爬上了臉龐的沈奕君,輕聲道:“等你出院,我們再辦次婚禮吧?”
沈奕君撐住越來越沉的眼皮,撇了撇嘴:“我答應要和你在一起了麼?”
舒彥洵不在意她的反問,繼續道:“咱們圍著阿格拉,我在前麵騎著白馬,你在後麵斜坐著小毛驢,把藍精靈帶在身邊做花童。讓小肥小胖敲鑼打鼓,讓幽水雅閣的幫眾和我們一起。“
沈奕君一笑:“會被人當成神經病的。”
舒彥洵定定地看著她:“郎騎竹馬來。”
她微微一怔,和大神成親的第一天,她就把宣言改成了“郎騎竹馬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改成那句,或許是受了那甲士夫妻的影響,對她和大神跟做戲一樣的“婚姻”的一種無意識的抗拒。
她閉上眼睛,突然就想起,暮然回來那天晚上,在廣寒宮的弧光穀,大神那臭屁的奶爹,好像就是騎著小白馬向她提親的——
誰說大神娶妻從來都是騎大象的?
就在舒彥洵以為她是睡著了,準備放下她的手,幫她蓋好被子的時候,沈奕君突然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舒彥洵一愣,就看見沈奕君白無血色的臉上悄悄爬上一抹紅暈,然後在熹微的晨光中,她跟蚊子一樣動了動嘴——
她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の第十六天:
四更完結,木有番外。
寫到最後,私心裏是很喜歡嶽秉的,最初給他的人設是我最喜歡的深情男二神馬的,然而寫出來才發現我寫崩了= =然後我就不忍心再把他繼續崩下去了,再崩我就要哭了QAQ
說到底還是饅頭的功夫不夠,文章的節奏爛的不是一點半點。前麵拖遝後麵進度稍快。畫風好像也經常因為饅頭看得書不同而有所變化,文章開頭中間和結尾都不一樣= =
不造大家看得頭暈不,沈奕君和舒彥洵攤牌的時候,場景是和她與Fiona對峙交替的;Fiona捆了沈奕君和舒彥洵找沈奕君的場景也是交替的。這個寫法是我從《武林外史》裏才學到的,原文是王憐花和染香上|||床,沈浪在快活城遇到危險。就這樣交互著寫的,在看文的時候很爽。雖然饅頭一直覺得古龍大大的文風讓饅頭有點接受不了,但情節和節奏十分抓人是真的。然而饅頭自己寫就感覺有點亂=-=雖然我了最大的努力想讓邏輯清晰一點。
從饅頭去年開始寫文開始,時速最開始是八百,有次半夜人品爆發到了一千七,後來一直在一千一二徘徊,然後覺得日更三千要命日更六千簡直不可能,到了這篇,饅頭時速穩定在二千三四,人品爆發能一個小時三千,快的時候能一天碼一萬,然後歇菜兩天【笑。從最開始的隻注重情節,開始注重文章的邏輯、詞彙,然後饅頭發現饅頭的詞彙量簡直匱乏,於是開始狂補各種名著散文。進步是有的,但看到進步的同時,饅頭更多的是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然後慢慢的,饅頭寫文從寄托變成了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