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不是很可憐嗎？”喬小天大皺眉頭，“連個能隨便吐槽的朋友都沒有……日子多無聊？”
“無聊？他才不會呢。”Tina翻白眼，“他不上班的時候都會給自己另外找事幹，根本閑不下來。”
“嗯？”喬小天忽然想起有同事提過秦蘇有兼職的時，頓時追問，“是兼職嗎？”
“大部分是，就像上次拉你們做保鏢一樣，他會接一些私活。”Tina攤手，“反正他不會耽誤正常工作，隨便他咯。”
“秦總不管啊？”
“他又管不住，會所裏的人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太多，不過知道了沒用，秦蘇畢竟是他們上司嘛，誰會無聊去嘴碎。”
喬小天點點頭，情緒卻一直不太好。
Tina在12點之前告辭了，她說要去三樓找個套房睡覺，不然毀皮膚。
喬小天一個人窩在信息部辦公室發呆。
秦蘇淩晨三點悄悄摸進去，看他醒著頓時愣住：“小天，你怎麼還沒睡？”
“哦，看電視呢。”喬小天站起來，“你怎麼忙到現在？”
“三樓有兩撥客人在鬧，剛處理完。”秦蘇看了眼電腦，早就黑屏了，哪有什麼電視？
“去你辦公室睡會兒吧，明天還上班嗎？”
“不上了，休息一天，明天我哥會來會所盯著，有嚴經理和Tina在，沒關係。”秦蘇看了看表，問他，“你工作結束了嗎？要不要一起回家？”
“結束倒是結束了，不過現在要回家嗎？很晚了。”
“不想在辦公室睡，明天我哥過來肯定要拉我問東問西，提前撤比較好。”秦蘇給他拿了外套，“走吧，樓下有車。”
兩人離開會所，打了個車直接回家。
累了好幾天，秦蘇身上到處是煙酒味兒，他撐著疲倦的身體去浴室洗澡，躺在浴缸裏仰著頭，衣服扔了一地，也懶得收。
喬小天幫他去臥室取了睡衣，喊了幾聲沒得到回應，推門進去就發現秦蘇快坐在浴缸裏睡著了。
“嘿，秦蘇，醒醒！”喬小天拍拍他的臉，“你這樣也不怕感冒？”
秦蘇迷蒙著睜眼，嘴裏咕噥著：“沒事，我身體好。”
“好個鬼！”喬小天沒好氣，問他，“洗好了麼？洗好就出來。”
秦蘇捧起水衝了把臉，這才站起來，接過喬小天遞來的毛巾擦身體。
喬小天看著他就這樣大喇喇地對著他擦身，蒸騰的霧氣中是秦蘇削瘦而精悍的身軀，健康的膚色和隱隱若現的肌肉毫不扭捏地在他麵前晃著，身上還留有一些年少時打架造成的傷痕。
喬小天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地躲開目光，卻又偷偷瞄著。
秦蘇隨便擦了擦就準備換衣服，扭頭找了半天沒找到。
喬小天連忙把睡衣遞給他：“這裏。”
秦蘇接過去，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盯著喬小天看。
喬小天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忍不住後退半步：“看我幹嘛？”
秦蘇忽然勾起嘴角，湊近了看他，壓低了聲音問：“好看嗎？”
“什……什麼？”喬小天結巴。
“你說呢？”秦蘇將他逼至牆麵，隨手將睡衣扔在肩膀上，雙手按在他腦袋兩側，嘴角是戲謔的笑。
喬小天憋紅了臉，將頭偏到一邊，哼了一聲，故意嫌棄：“還沒我身材好呢！”
“是嗎？”秦蘇低笑一聲，扯他的腰帶，“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