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目前看來,並沒有什麼好的效果,當然也沒有繼續惡化。
隻是青藤卻不想再等下去了。所以他才會答應了駱宣的請求。*思*兔*網*
聽完了故事之後,駱宣隻覺得十分棘手。這種情況,連同樣身為植物的青藤都弄不清楚,他哪裏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倒是傅銳,若有所思的盯著那株大樹看了許久,才對青藤道,“我們也許有辦法,不過比較麻煩,也許需要將這株樹移走到另一個地方去。這個辦法我們要再商量一下,你也考慮考慮吧。”
然後傅銳就要求青藤把他們放下來,然後拉著駱宣遠離了那棵大樹。
也許是震驚於駱宣他們竟然真的有辦法,青藤渾渾噩噩,甚至沒有問到底是什麼辦法,就機械的抬手把人放開,然後自己發呆去了。
傅銳趁機拉著駱宣離開。
等走得遠了,駱宣才轉頭盯著傅銳,“喂,我們什麼時候又解決辦法了?你這麼跟青藤說,一會兒拿不出辦法,他要是翻臉了怎麼辦?”
“放心。”傅銳隻說了兩個字,然後捏了捏駱宣的手心,“先進空間。”
駱宣想了想,這附近雖然是青藤的地盤,但鬼知道有沒有其他危險,還是空間更安全,於是也沒有反抗,帶著傅銳進入了空間。
沒想到才剛剛一進入,他就被傅銳撲到了地上。
“我說你幹什麼呢?”駱宣先是一驚,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隻能滿心無奈的轉頭去看傅銳。
但傅銳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抬手就去掀他的衣服下擺。
駱宣嚇得趕緊抓住他的手,無語的道,“你你你……你想幹什麼?”傅銳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饑♂渴了?
傅銳眉心緊皺,手腕一轉就製住了駱宣的雙手,成功的將駱宣的衣服掀了起來,一隻手在駱宣的皮膚上摩挲了兩下,然後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倒下來壓在駱宣身上。
“你……”駱宣怔了怔,突然明白了傅銳的意思。
原來他根本不是急色,隻不過擔心自己身上的傷勢,所以一定要親自檢查一下才能安心。
駱宣心中忽然一片酸麻,品不出是個什麼滋味。雖然明明一直都知道傅銳對自己的在乎,甚至很多時候將自己放在了他的前麵,但是每一次這樣清晰的感受到,駱宣還是會覺得內心受到強烈的衝擊。
要多麼愛一個人,才能將他的一切當做自己的一切來關注呢?
“我沒事。”他推了推傅銳,“那棵樹全都給我治好啦,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傅銳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頭埋在駱宣的肩窩裏,半晌才悶悶的說,“可你還是受傷了,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對傅銳來說,讓駱宣受傷,是比他自己受挫更加不容許發生的狀況。他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可是最後,駱宣還是受到了傷害。
“好啦,這種事又不是你願意的。”駱宣抱著他安慰了兩句,情知這種狀態,自己說得越多,恐怕傅銳心裏就想得越多,所以很快轉開了話題,“你剛才說我們可以幫助青藤他們,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也反應過來了,如果不是心裏有底的話,傅銳是不會說這種大話的。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什麼發現。
傅銳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抬起頭來看著駱宣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其實不管是青藤化形也好,大樹沉睡也好,都跟X物質有關係。”
駱宣本來就是一點就通的聰明人,聽到傅銳的話,略略一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說,隻要把X物質弄掉,大樹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