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溪的短信是,“明天十點在錦繡路那家常去的咖啡店,很久不見一起聊聊吧。”
餘久久沒有回,她懶得回,順手又把手機給扔到了茶幾上。
但是過了一會,她又把手機拿了過來,盯著屏幕看了許久,然後回了一條消息給卓溪,“知道了。”
剛剛發出去大概過了半分鍾,卓溪就回了消息,“謝謝賞光,最近過得怎麼樣?”
餘久久的手指在屏幕上打轉了幾下,這才按出去,“還可以。”
這種和非常熟悉的人用如此陌生的語氣說話,也算是一種難得的煎熬。
然後,卓溪就再也沒有回消息了。
餘久久等了會,看到卓溪不再理她,她就不再去看手機了。答應和卓溪見麵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更不是為了舊情複燃什麼的,隻是想看看卓溪現在過得是不是真的如他當初想的那麼好。
隨後,餘久久打算把窗簾拉下來,走到窗口的時候,卻發現段西樓的車還沒開走。
他車在樓下,因為天色太暗,她不知道段西樓是不是在車裏,那輛車是熄著火的,所以餘久久不是很確定。
她瞄了眼那輛車,然後就把窗簾給拉下來了,順便還把燈給熄了。
但是餘久久並沒有去睡覺,而是拿起鑰匙下樓去了。
她走出公寓,才剛剛踏出樓下的大門,就敏銳地感覺到一道視線糾纏著她,她立刻朝著段西樓的車子看去,段西樓果然在裏麵。
他手撐在方向盤上,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她,那道眼神帶著危險的氣息,內斂、平靜而貪圖。
餘久久走過去,而段西樓的目光就一直尾隨了她一路,她走過去敲了敲他的玻璃窗,她想讓段西樓下來,他不知道他把車停在她樓下到底算什麼意思,他這樣算是監視她還是存心為了讓她難受?
對她來說,她此事就是一種內心帶著委屈的沒事找事,非要讓段西樓徹徹底底消失在她的眼前才罷休。
也正是餘久久內心非常在意的一種寫照,因為在意,她才會覺得礙眼,才會覺得看著難受。
可是她敲了半天玻璃窗,段西樓非但沒有放下車窗,甚至都沒有理睬她。
他隻是隔著黑夜中朦朧和死寂的車窗,看著她,卻絲毫沒有要和她交談的意思。
餘久久有些不耐煩了,她皺著眉看著他,而他卻是一臉不急不燥、靜靜地審視著餘久久,餘久久深深吐了口氣,隔著車窗說道:“隨便你吧。”
然後她轉身就打算走了,誰知段西樓卻一下子打開了車門走了下來。
他一把扣住了餘久久的手腕,拉開後車門就把餘久久整個人給塞了進去,因為太晚了,餘久久不好意思喊得太大聲,她怒瞪著段西樓低聲道:“你幹什麼,段西樓,你要幹什麼?”
段西樓不理她,把她塞進後排,自己也跟著上了車,隨手就把車門給鎖了,他從頭至尾隻說了一句話,也是他唯一的一句話,“是你要來的。”
餘久久想去拉車門開門下車,發現拉不動,卻來不及轉頭,已經被段西樓一把重重捏住下頜扯過去,然後他的舌頭就進來了。
他帶著一種不肯放過她的狠勁,將她的舌頭狠狠絞著。
可是,不止如此。
他伸手一把就撕扯掉了餘久久胸`前襯衫的扣子,那幾顆細細的紐扣一下子就崩掉了。他將襯衫最大限度地往下拉去,一隻手死死扣住了餘久久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直接把她的胸.衣往上拉扯,露出白皙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