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嘩從地上站起來,憤怒的一拳鎚在跑車的玻璃窗上,繼而開車離開,以免再惹人注目。

車子開離之後,符綬月找了一便利店前地方停車,進去買了一支很大的礦泉水出來,第一時間喂樊懿涵喝大量的清水,她體溫很高,喝了大量冰涼的水後,才停止了低聲的叫喊,加上酒精的揮發,降溫舒服一點的她,很快就睡了過去。符綬月鬆了口氣,從後座拿了條披肩蓋到她身上,才繼續開車送她回去。

沒想到名門望族的富豪的男人,都跟普通爛卡的男人一樣,對女人下藥!幸好不是甚麼春[yào],要不然就真的要跑去醫院,事情鬧大了,以樊懿涵的個性和做事作風,是她不想看到的。

難怪薪水那麼高,當樊懿涵的專屬司機,真是不容易!

一襲咖啡香淡淡的侵占樊懿涵的神經,香味把她從夢中喚醒。睜大雙眼,第一次她對於怎樣回來,完全失去了畫麵。她知道自己昨天沒喝很多,所以不會是因為酒精這問題導致她失去昨天的記憶……

她掀開被單,卻馬上把被單蓋著自己,有點震驚怎麼她是全身赤摞卻毫無印象!不過嚴格來說,她不算赤摞,至少下`身還殘餘那條符綬月買給丁子褲和還黏著的乳貼。

她抓緊被單,不斷想回想昨天所發生的事,奈何她的記憶隻停在最後方山嘩和她聊天的情景!她雖是成年人,但如果一掖情對象是方山嘩的話,她真的十萬個不願意那是事實!她十分討厭那個賤男!

「Hello~早啊,樊總!」本來打算進來看看樊懿涵身體怎樣的符綬月發現人已醒來,那證明昨天她定時喂她喝水衝淡藥力是正確的方法。「樊總,妳那不舒服?臉色怎麼又白又青的。」她走過去坐在床沿,伸手探向她的額頭,體溫正常,應該沒發燒。

「妳怎會在這裏?還穿了我的衣服?」符綬月身上的運動套裝是她平常放假窩在家裏會穿的衣服。而且昨天晚會的空白,她千想萬想,也想不出到底符綬月在哪個空白跑出來的。

「我想妳應該先去一趟浴室,待妳準備好,出來一起吃早餐,我再告訴妳。」她抹了一層笑靨在臉上,離開了房間。

莫名其妙!

樊懿涵皺起眉,她……她的確要去一趟洗手間!昨天她有喝那麼多酒嗎?!怎麼……她真的有點想去洗手間了!符綬月關上門那秒樊懿涵馬上掀開被子衝進了浴室。

照符綬月說的那樣做,樊懿涵洗了一個很熱的熱水澡,整理了自己的思緒,如今再硬回憶昨天到底發生甚麼事也想不出個端兒,待會符綬月會告訴她答案,她何不好好的享受一個熱水澡呢。

換好衣服後,樊懿涵把長發綁起,有點慵懶的走到餐桌那裏坐下,「我要咖啡,符綬月。」她口氣回複了家裏的大小姐口吻,翻開在桌子上的財經報紙。

「咖啡,還有早餐。」符綬月從廚房裏端著她的那份出來放到她前麵,然後往廚房又端自己那一份出來一同坐下。

放下財經報,樊懿涵又錯愕的瞧著眼前這碗熱騰騰的貢丸湯米粉,再瞧向對麵符綬月正吃著的那一碗加大碼份量的貢丸湯米粉,皺眉的問:「這是甚麼?」她完全不想動手吃它。

「妳沒吃過嗎?貢丸米粉啊,有錢人不吃這些?妳家很奇怪,冰箱裏隻有水、健康飲料,水果、蕃茄,雞蛋就沒其他了,妳平常都不下廚喔。」她很餓,說出那些冰箱裏有的食材後,豪無形象的大口吃了一口米粉,還嫌不夠滿足,在一口米粉裏還硬塞了一顆貢丸,使她兩腮子都滿滿的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