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特裏克……差別太大了。

派特裏克的風格近乎粗獷,雖然在生活中很靦腆,但是一旦坐上掃帚,他整個人的氣場就變了,十分富有一種……霸氣,就像是“隻要我在天上,我就能夠掌控整個球場”一樣,一眼就讓人心生畏懼。但是塞德裏克不一樣,他很細膩,十分靈巧。哪怕是高大型的找球手,依舊能夠做出十分輕盈的動作。以及處理很多銜接都十分巧妙,並不像派特裏克那麼粗暴直接。

因為風格上的不統一,大家在前期的比賽中輸得有些慘,不過在中期的時候大家習慣了,並且開始配合默契之後,分數一點點被掰了回來,現在的分數比斯萊特林低了兩百分,但是比第三位的格蘭芬多僅僅高了二十分。

“慘烈,真慘烈。”坐在看台上看我們訓練的克萊爾捂著臉,睜大眼睛看著我們的訓練,時不時還因為詹姆的擊球抖索一下:“太慘烈了。”

從掃帚上下來,我們疲憊地回到更衣室換完衣服。走了一會兒,勞拉突然一個用力把我拉在她身上,然後在看到克萊爾的那一刻直接把我往她那裏一推。然後拍了拍手,有些嫌棄有些疲憊地開口:“訓練真是太累了,克萊爾你下次記得早點接手,凱西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我知道……你們真是太努力了。”克萊爾不知道和勞拉看到了什麼,都是一臉心疼地讓我有些起雞皮疙瘩。剛想說話,克萊爾隱晦地扯了扯我的頭發讓我閉嘴,和勞拉道了謝之後以一種慢到極致步伐往前走……

“你們幹什麼呢?”

“等著。”克萊爾用一種輕快的語調開口,然後聲音略高,有些擔憂有些不服氣:“勞拉隻是個級長,她憑什麼這麼對你?你飛得可好了凱西。”

我:“……”

我很想問一句到底是誰,並且想要轉頭看看,但是這種想法被我忍住了。我突然很想和勞拉還有克萊爾一起演一場戲,克萊爾也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對著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快點開口。

“不,不要怪勞拉,是我體力太差。”我看了眼克萊爾的動作,自然是明白後麵跟著的人略有些來者不善,故意用一種淒慘的語氣開口:“我覺得我很快就要被踢出去了。”

“怎麼可能呢,你那麼厲害!”

“可是,我的體力真是個大問題啊。”說著這句話的我語氣淒慘,麵上則是咬牙切齒。不管是誰,遇上詹姆肯定也要倒了。尤其我還是被特別訓練的那個,一場訓練下來的活動量幾乎是去年比賽的兩倍,而且整個學年我都被趕著去跑步了。

我現在的體力已經足夠讓我支撐一場比賽,甚至還遊刃有餘。今天這麼累還是因為詹姆想要換一種打法,主要就來折磨體力相對最弱的我了。

我恨魁地奇球隊的訓練狂人!們!

沒走幾步,克萊爾就拍了下我:“別扒著我,起來吧。”

我立刻站直,說實話我還不知道是誰跟著呢。

“那個塞德斯。”克萊爾滿臉都是嘲諷,甚至於讓我有些不解:“她還想挖赫奇帕奇的訓練成果。”

“拿去給奧利弗?”我驚訝了,這樣的手段雖然不是什麼可取之處,但是確實戳到了我們最為恐懼的點。以及我覺得好笑,我們的訓練成果幾乎一個星期,不,或許五天就能夠被所有的對手得知,至於因此而來試探麼?

“沒有錯,拿去給她那可愛的,不舍得放棄的,奧利弗。”克萊爾厭惡地開口,平靜了一下開始敲擊我們的木頭蓋。沒一會兒門開了,我有些驚訝,但是還是為塞德斯惋惜。

奧利弗喜歡堂堂正正的交手,塞德斯這樣,肯定是讓他不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