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這個院子裏直到老死。
“你聽話一些,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會虧待你。”信王趙鈺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趙元霜隻是點頭說好,乍一看去,還挺乖巧。
趙鈺歎了一口氣,又叮囑幾句,才慢慢走了出去。
剛一出去,平安就匆忙告訴他:“王爺,皇上宣召您進宮。”
“可有說是什麼事?”信王緩緩問道。
其實他近來並不想看見皇帝。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平安遲疑了一下:“是紀先生出事了。”
信王趙鈺心裏一咯噔:“你說什麼?”他神情急變:“他出什麼事了?”
“行刺皇上。”
信王隻覺得眼前一黑,幾乎站立不穩,他扶著平安的手才勉強站定:“那,皇上呢?皇上怎麼樣?”
他心想,怪不得,怪不得皇上忽然結束秋獵回京,原來是遭遇了行刺。
平安搖頭,一臉愧色:“這,平安也不太清楚。”
信王閉了閉眼睛:“我知道了,等我更衣。”
紀先生是他府上長史,不管在誰看來,那都是他的人。更遑論,他還曾問計於紀先生如何拉皇帝下馬……
所以說,他這次不管怎麼著都洗不清了。誰會相信他曾經命令紀先生放棄計劃呢?他還真的以為紀先生身邊沒人,不能成事……
信王趙鈺一顆心噗噗直跳,四肢卻一片冰涼。從信王府到皇宮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
有他的父親,有他的母親,也有他軟禁了將近一年的妹妹趙元霜……
他心裏很清楚,如果皇帝想要除掉他,那麼這次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可能很快就要死了,或許還會連累元霜……
當然,也許他可以向皇帝坦誠,元霜不是他妹妹,把元霜給摘出去……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亂,再後來腦海裏一團漿糊,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進了宮到了皇帝麵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行的禮。
看見信王進來,趙臻的視線從手上的劄記移開,抬眸打量著麵前的堂兄。
獵場一別,信王看起來更瘦了一些,幾乎要撐不起他身上的華服,麵色蒼白,雙目赤紅,整個人看著無精打采。
趙臻不由地皺眉,沉聲道:“信王府的長史紀遊,那日在獵場試圖用雪貂行刺,結果自己反被雪貂咬死……”
“啊?”信王一臉驚愕,“雪貂?咬死?紀先生被雪貂咬死了?他不是養雪貂的嗎?”
他還想著紀先生身手不怎麼樣,怎麼行刺皇上,原來是用雪貂嗎?雪貂的毒性能咬死人嗎?
他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否認:“皇上,此事臣毫不知情。臣沒有指使他,請皇上明察。”他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臣禦下不嚴,也該受罰。”
趙臻輕哼一聲,視線再次移回到麵前的手劄上。
這是一刻鍾前,羅恒將軍獻上來的新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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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麼麼噠麼麼噠。
紀先生驚訝是因為他沒想到自己會被雪貂咬死啊,明明是讓咬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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