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他作戰失敗後,另外想了一個鬼主意。
尚庭枝不是很穩嗎?他就不信他扮成貓貓尚庭枝還無動於衷。
於是在昨天晚上,夏樂陽偷偷摸摸從紙箱裏拿出貓耳、鈴鐺以及那條尾巴,洗完澡之後來了個全副武裝。
由於已經用過一次,尾巴上得很順利。他對著洗手台上的鏡子調整貓耳朵,項圈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成功把懶洋洋的女鬼給引了出來。
“你們兩人這麼會玩,真看不出來。”女鬼翹著二郎腿坐在浴缸邊緣說道。
夏樂陽趕緊拿浴巾裹上,盡管女鬼早就把他和尚庭枝看了個精光,但畢竟男女有別,他還沒心大到可以在女鬼姐姐麵前裸奔。
“許久不出來玩,你們進展還挺快。”女鬼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把指甲銼,看戲似的一邊銼指甲一邊上下打量夏樂陽。
“他最近都不跟我吸唧唧了,我隻是想把睡前娛樂延續下去而已。”夏樂陽臉頰紅紅的,神色不自然地說道。
“為什麼?”女鬼好奇地問,“他覺得沒意思嗎?”
夏樂陽點了點頭,脖子上的鈴鐺隨之發出叮叮的響聲。
“那當然沒意思,清湯寡水的,我看著都沒勁。”女鬼吹了吹指甲,“所以呢,你現在終於想開了嗎?”
“我為什麼要想開?”夏樂陽不服氣地說道,“我明明還有其他手段。”
說著,夏樂陽抬起雙手捏了捏頭頂的耳朵,“怎麼樣女鬼姐姐,他應該沒辦法抵抗吧?”
女鬼收起指甲銼,飄過去在夏樂陽身邊繞了一圈,接著坐在洗手台上,摸了摸下巴道:“不錯,他很可能會直接把你吃幹抹淨。”
“吃什麼吃,花花才不是這種人,他從不強迫我。”夏樂陽道,“我的計劃是讓他把持不住,給我機會吸回來,我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讓他銷魂蝕骨,再也無法抗拒我。”
“嘖嘖嘖。”女鬼搖了搖頭,“小夥子很有自信嘛。”
“那當然。”夏樂陽用拇指擦過鼻尖,“我不跟你多說了,他快上樓了,我得去埋伏好。”
女鬼又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扇子,遮住下半張臉,科科科地笑了笑:“祝你好運。”
夏樂陽躲進被窩裏,用枕頭蓋住貓耳,被子蓋住眼睛以下的所有部位,尚庭枝去衛生間洗漱時,也沒發覺夏樂陽不對勁。
等了十多分鍾,衛生間那邊終於響起了開門的聲音,夏樂陽趕緊用被子蒙住頭,在一片昏暗的空間裏等待尚庭枝過來。
“陽陽?”尚庭枝一出衛生間,就看到臥室的雙人床上鼓著一個小山包,“悶在被子裏做什麼?”
夏樂陽沒有吭聲,仍舊一動不動地躲在被子裏。
尚庭枝怕夏樂陽是生病不舒服,邁著長腿走到床邊,拉住被子一角,毫無心理準備地掀開了薄薄的涼被。
說是受到衝擊也毫不為過。
寬敞的大床上蜷縮著一隻赤條條的貓貓,由於在被子裏悶了許久,臉頰已經有些泛紅。毛茸茸的貓耳讓人想動手揉捏,黑色的項圈襯托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或許是被盯得不自在,貓貓害羞地動了動,移動上麵那條腿把中間的羞澀徹底擋住,但卻使身後的貓尾一覽無餘地露出來,凸顯出誘人的線條。
尚庭枝隻感覺一股熱血衝上頭頂,差點沒讓他頭暈眼花。
他深呼吸了三個來回,這才把內心的躁動給壓下去。
“陽陽,你這是做什麼?”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沙啞。
“你真的不需要我給你……嗎?”夏樂陽抬起腦袋看向尚庭枝,項圈上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聲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