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對陳蘇妤說,咱們得趕緊跟上,要不,花癡可能要鬥狠,張紫怡要吃虧的。雖然,不確信花癡會對張紫怡實施性侵害,但我堅信瘋瘋癲癲的花癡極有可能弄出一些張紫怡難以適應的動作。
戰場也沒有打掃,我和陳蘇妤一路狂奔,攔下一輛的士往山上追。
上了車,我抹著汗,卻聽到陳蘇妤在咯咯地笑:全瘋了,全瘋了……
我瞪了她一眼:你個傻丫頭,怎麼一點娛樂精神都沒有?
“我不是在笑嗎?沒有娛樂精神的是你們吧?至於這麼緊張嗎?搞得像打仗似的!”
“哎呀,我對張紫怡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可是,她今天跟花癡的較量基本是毫無懸念地敗下陣來,表麵看起來,占上風了,實際上,拿出自己的三寸金蓮甘願讓人家蹂躪,哪有什麼品位呀?”
陳蘇妤對此並不評論,隻是咯咯地笑著。
上了山,看見花癡和張紫怡、劉蔓菱竟在門前壩子裏坐著聊天,一點緊張空氣都沒有。
“我還以為,你要把張紫怡吃了呢,凶神惡煞的!”我斜著眼,撇著嘴,表示我的輕蔑。
“我不綁架個人質上來,你能來得這樣快,閑話少說,趕快開門!”花癡不耐煩地說,看樣子,真的很急了。
我把鑰匙剛摸出來,花癡就一把搶了,奔過去直往鎖孔裏插。
不過,門開了以後,花癡卻拒絕我和張紫怡、陳蘇妤進去。
“噫,不要我們進去,你們孤男寡女的關在裏麵是不是想幹壞事呀?”陳蘇妤取笑道。
沒想到,花癡轉身給我們作起揖來:姑奶奶們,爺爺叔叔們,本人隻不過想做一個驚天動地的獨家新聞而已。你們這幾個瘋子進來了,我們就得不到清靜了,說不定鬼影子也見不到一個,怎麼體驗呀?怎麼做稿子呀?
張紫怡一聽,也不跟他們爭了,扮了個鬼臉說:不知道究竟誰是瘋子呢!那些大包小包好吃的你們也放在外麵不要了?
花癡一聽,扭頭就到車上去取。
陳蘇妤上前拎了一包在手裏:熬更受夜的,還是給我們留點充饑吧?
張紫怡笑道:“有什麼吃頭呀?我才不稀罕呢!”
張紫怡幫忙把東西拎進去,兩包放在茶幾上,三包放在冰箱裏。並且招呼道:估計一下吃不完,所以,我放了一些在冰箱裏,如果不需要,你們就別動冰箱裏的哦,這樣,明早上還有一頓大餐嘛。
“我們才不是飯桶呢!”花癡邊說邊把張紫怡往外麵推。
“慌什麼呀,我們的帳篷還沒拿呢,難道讓我們在外麵淋一晚上露水?”張紫怡叫我跟她去取帳篷,讓陳蘇妤去拿洗漱用具。
“你們真的就不下山了?” 劉蔓菱問。
“我們啊,要見證這一偉大的曆史時刻啊!”張紫怡振振有詞地說。
“你們可以在院子裏搭帳篷住,可是,不得騷擾我們,我不叫你們,你們不能進來!”花癡真是大言不慚,喧賓奪主,鳩占鵲巢,就像這別墅是他的。雖然,在這套別墅的購置上,他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那霸道的口氣,還是讓我有點不舒服,感覺到了喪失主權的被動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