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衝著她擺擺手,在其退下後。慕容柏瑜這才慢吞吞的走到了玉台上自己的龍床邊。
低頭望著床上柔柔弱弱的女子,慕容柏瑜上床輕輕的靠了過去。一手支頭一手慢慢的摸了過去:“可惜太嬌弱了,注定不能為朕生下一男半女了。”
他當日說隻要她能為他誕下皇子便封她為貴妃的話其實不假,不光是她。無論這宮中誰能為他生下他的大皇子,他都會厚待她。隻可惜後宮中那麼多人,至今都沒有人讓他如願。
“皇上!”
殿門被輕輕的推開,上前的度刃一直走到龍床邊,直到床上的慕容柏瑜向他望了過來。他這才再次向前俯身小聲道:“啟稟皇上,奴才已經查清楚了。今日蘭貴人去過一次禦花園意外落了水,手鐲應該是那個時候掉的。而且怡和殿的門衛已經承認,他們是拿了貴人的銀子才放行的。”
將一直捏在手中的銀兩舉了舉,想了想度刃再次道:“奴才查點過了,裏麵是貴人三年的俸祿,分文不多分文不少!”
沒有少過那便是她以前從未用銀兩疏通過打探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慕容柏瑜一下子坐了起來。
“白天她去過荷花池?白日裏那裏不是戒嚴嗎?”一下子想到重點,慕容柏瑜立即問道。
“是在戒嚴,但她還是闖進來了!”門口有太監急忙高叫皇後駕到,從開著的朱漆殿門外緩緩走進。身穿紅色鳳袍的賀蘭清羽,上前微微俯下了身子。
度刃低頭見禮然後便立即退到了一邊,在龍床邊坐著的慕容柏瑜急忙起身向下扶住了賀蘭清羽的雙臂。
一點點的拉起她,望著她風塵仆仆的摸樣,慕容柏瑜語氣輕柔道:“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就著他的手起身,雙眼望著他的身後。賀蘭清羽微微側頭半帶抱怨道:“崇德殿請了太醫,我還以為表哥您龍體微恙呢?怎麼還坐的住!”
“那還真是表哥的不是了!”眼中全是笑意,見她雙眼一直盯著他的後麵。慕容柏瑜幹脆直接扶著她的手臂向後麵走去。
兩人到了慕容柏瑜的盤龍沉香木龍床邊,慕容柏瑜停住,賀蘭清羽反而直接側身坐了上去。
微微俯身看著床上那麵色慘白的女子,想著她今日的種種舉動,想著她白日裏望著自己又羞又愧的表情。想到她三年的安分守己,想到皇上寵幸麗貴人林月媚確實夠久了。眼神一閃,抬起右手虛虛的劃過床上人的麵頰,賀蘭清羽側頭低聲道:“她其實挺傻的,三年來一直安分守己,但還是被人利用。今日看她掉到荷花池呆呆愣愣的摸樣,連我都覺得有點不忍心呢。”
“我其實也知道自己有個蘭貴人,但卻一直沒有想起是她。”聽著賀蘭清羽的話,慕容柏瑜一下子明白她已經搞清楚了一切,所以也沒再隱瞞什麼。
上前坐在賀蘭清羽身後,抬起右手從賀蘭清羽的右肘一直滑到她的手背上。將自己的右手完完全全的覆在賀蘭清羽的右手上,俯身將下巴放在她的右肩膀上,慕容柏瑜低低喃喃道:“表妹,我是不是---”
慕容柏瑜說話時,雙♪唇一下子擦過賀蘭清羽的脖子。就在他語畢後,賀蘭清羽的整個脖子一下子通紅起來。
“表哥!”低頭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賀蘭清羽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來。
“唉!”低低的歎口氣,慕容柏瑜收手向後靠在後麵的床柱上一臉認真道:“放心好了,她如此對我,我又怎麼會不懂得憐香惜玉。既然連你都認為她是好的,那她便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