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左丘月,迎著左丘月恨恨的目光,宋淩反而笑了,對左丘父左丘母道:“當初我們玄天劍宗要你們左丘家給個交代,你們偽裝自己家的女兒神誌不清修為被毀騙取我們玄天劍宗的同情,以至於我們劍宗一脈看在兩派交好的份上選擇放過左丘月。現如今,你們居然不僅不把這件騙局藏著掖著,還將其擺上台麵。看來,你們是做好給我們玄天劍宗交代的準備。”
宋淩說完,緩緩朝左丘月走過去。
左丘月見宋淩走過來,臉色大變,尖聲叫道:“爹,娘,你們快攔住她,我好害怕!女兒好害怕!”
眼見左丘父左丘母擋在左丘月麵前,宋淩冷笑止步,道:“不愧是心機狠毒之輩,這崩潰裝的還真像。想當初,你怕也是這樣騙過我玄天宗戒律堂弟子。”
左丘月瑟瑟發抖,求助地看向左丘夫婦。
左丘父冷聲道:“司景掌門,我兒左丘月自清醒後已將實情全部告知我們夫婦。我們夫婦以性命擔保,我兒左丘月所說不假,她之所以會做出傷害貴派弟子這種蠢事,實在是受你派宋淩和魔修半衍的勾結陷害。”
宋淩見狀微微一笑,對左丘父道:“左丘真人,我知你愛女心切,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可你也不想想,我又不是你女兒,怎麼可能做出跟魔修勾三搭四設計陷害他人的事。”
她這話明晃晃在說隻有左丘月會做出跟魔修勾三搭四陷害別人的事。
左丘父突然變色,對宋淩怒目而視,竟有欲要發作之色:“你!”
宋淩打斷他的話,微笑道:“左丘真人,你真別生氣,這件事真不是我胡編亂造。畢竟,你女兒和魔修交往過密,兩人遊山玩水同闖秘境這件事,早在五年前就傳得沸沸揚揚。你出去打聽打聽,修士裏有誰不知道魔修半衍對你女兒寵之愛之任之,說實話他們這次勞燕分飛,半衍扣押左丘月讓你用錢去贖這件事,真的出乎我意料。”
左丘父恨恨咬牙。
宋淩拂了拂袖,偏頭看向司景真人道:“掌門你現在應該看清,誰的話可信,誰的話不可信。我承認我在左丘月威逼劍宗弟子一事中動過私欲,但這掩蓋不了左丘月自私自利肆意妄為假借化神期魔修之力迫害我跟二師兄的真相。劍,是她自己捅進我替身傀儡胸口裏的,不是我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捅的。至於她說是我毀她神誌廢她修為這就更可笑了。她做錯事,交到我們玄天劍宗手裏遲早是要廢除修為的,我何必多此一舉?”
司景真人沉思片刻,道:“好,我暫且相信這件事與你無關,實屬左丘月自作自受。那麼接下來,我將問你第二件事。”
宋淩頷首,風姿恣意:“掌門,您問。”
司景真人道:“你鳳師弟的死和你可有關係?”
宋淩抬眸,似是不解:“鳳師弟?他死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我還以為他隻是失蹤了。我連他是否死亡都不知道,更別說,他的死和我有關係。”
司景真人瞥向右側屏風,從那屏風後麵再次走出一個人。
鳳永逸朗聲道:“舍弟的確已死,他留在鳳家的玉牌已經破碎,我正是為調查他的死因而來。”
宋淩聲音平淡似水,表情似笑非笑,道:“玉牌破碎就代表死嗎?上次鳳師弟掉落百丈瀑崖底,我們可是也以他死了,可到最後,鳳師弟可是活蹦亂跳地出現在我們麵前。鳳少族長,你不能因為鳳師弟激活鳳凰血脈,對你威脅過大,就斷然斷定他已死。若他活著回來,你豈不尷尬?”
鳳永逸呼吸一頓,繼續道:“我來之前,已請過族中長老卜算,確定舍弟已死。”
宋淩不屑,繼續問